没走多远,一座比其他屋子都大的木屋出现在眼前。,我/地*书^城* ,已¨发?布^蕞/鑫¢彰.結^
屋门紧闭,门缝里透出暗红色的光,隐隐还飘出一股刺鼻的香味。
两个女人轻轻推开门,一把将我推进去,砰的一声又把门重重关上。
我踉跄着进屋,差点摔倒。
而木门重重关上的瞬间,一股混合着麝香与玫瑰气息的暖雾扑面而来,呛得我嗓子眼发紧。
抬眼望去,整间屋子仿佛浸在血色的蜜罐里。
西壁垂挂着半透明的红纱,在烛火中轻轻颤动,像无数只挥动的鬼手。
地上铺着厚实的兽皮毯,踩着软乎乎的。
墙角青铜香炉里,紫色的烟雾袅袅升腾,将整个空间晕染得如梦似幻。
红姐斜倚在雕花大床上,那模样和白天判若两人。
白天她身披银甲,眼神锐利如刀,此刻却只着一袭薄如蝉翼的纱衣,半透明的布料下,若隐若现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
那件银甲衣随意的披在她身上,在烛光里泛着冷冽的光,与暧昧的氛围格格不入,倒像是某种诡异的装饰。
红姐湿漉漉的长发散落在床榻上,发梢还滴着水珠,应该是刚洗完澡。
“过来。”她慵懒的冲我勾了勾手指。
我僵在原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强迫自己清醒。¨E+Z-暁·说`徃′ ?最?鑫·漳¢节~更+辛′哙?
那些变成骷髅的男人模样在我脑海里闪过,我突然打了个寒颤。
红姐这是要和我……
如今,我浑身的力量被银甲衣压制,任我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
红姐见我迟疑,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缓缓起身。
纱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半截腰肢,衣服擦过皮肤发出细碎的声响,冰冷与温热交织,说不出的诡异诱惑。
“怎么,怕我吃了你?”她步步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心跳上。
我连连后退,后背咚的撞上雕花屏风,震得上面的金漆凤凰都跟着摇晃。
红姐抬手撑住屏风,将我困在她与屏风之间,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几乎要把我淹没。
她指尖划过我的喉结,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小帅哥,进了这屋子,可由不得你。”
然后她舔了一下嘴唇。
“男人,好久没尝过了,今天,红姐,我要好好的爽一爽。”
她再次冲我勾手指。
“来吧,你反抗不了,乖乖的听我的话。”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的力量被银甲衣压制,反抗不了。
硬要反抗的话,那只能是自找苦吃。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反抗了。
不如给她来个顺水推舟,顺坡下驴。\b_a!i`m¢a-s/y+.+c·o`m¢
现在我的脑子很清醒,要想脱困,这是第一步,首先得解决了那个银甲衣。
可对于这东西我不是很了解,我觉得,要不就想办法把红姐身上的银甲衣,拿到我手上,这样我是不是就能反过来用银甲衣来对付她了?
或者我首接把那银甲衣毁掉,被压制的力量是不是就能恢复了?
所以现在我必须得弄清楚这银甲衣的来历。
于是我立刻换了一副面孔,满脸讨好的笑容。
“红姐,你是高手啊,而且你身上还有一件银甲衣,我是反抗不了的,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既然反抗不了,那我就不反抗了。”
“红姐能看上我是我的荣幸,我一定好好伺候红姐。”
红姐有些惊讶。
“你还挺识相的嘛,是个聪明人,既然如此,那就快过来吧。”
她露出暧昧的笑容,似乎迫不及待。
我走过去,她伸手一把拽着我就要往床上躺。
我赶紧说道:“红姐,别急嘛,啥事不得有个过程,首接干那事多没意思,前面要有一些铺垫才浪漫。”
“嘿嘿嘿,你小子是个老手嘛,好,既然如此,那你就先给我铺垫铺垫,来,先给红姐我捶捶腿,捏捏肩。”
说着她半躺在床上,我立刻蹲下身体,握起小拳头,开始给她捶腿。
脑子却在快速的转动着,想着该怎么套红姐的话,弄清楚那银甲衣的来历。
“嗯,你小子捶的真舒服。”红姐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我见她心情不错,于是假装好奇的问道:“红姐,你身上的银甲衣好厉害呀,不会是什么上层法宝吧?据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