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肩头……
虽然隔着水汽和模糊的玻璃看不太真切,但那若隐若现的景象,足以让阎埠贵口干舌燥,心猿意马。
他只觉得一股邪火“噌”地一下就窜了上来,比刚才喝酒上头还厉害。
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老不正经,但眼睛却像被钉住了一样,怎么也挪不开。
他甚至往前凑了凑,想看得更清楚一点。
就在他看得出神,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澡堂里传来秦淮茹略带警惕的声音:“谁在外面?”
阎埠贵心里猛地一惊,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吓得猛地缩回头,慌忙蹲在墙角,心脏“咚咚咚”狂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
完了完了!又被发现了?不会吧?她怎么知道外面有人?难道看见我了?
他竖起耳朵,紧张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似乎安静了一下,然后传来穿衣服的窸窣声。
过了一会儿,澡堂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裹着深色棉布褂子的身影走了出来。
阎埠贵屏住呼吸,把头埋得低低的,心里不断祈祷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然而,脚步声却不紧不慢地,径首朝着他这边走了过来。
“三大爷,都看见了,还躲什么呀?”
秦淮茹的声音幽幽地响起,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阎埠贵浑身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法。
他慢慢地抬起头,正好对上秦淮茹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月光下,她刚洗完澡的脸颊还带着湿润的红晕,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贴在额角,眼神却异常清亮,甚至带着窃喜。
“秦……秦淮茹……”阎埠贵的声音都在发抖,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