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分局,地下三层。-狐?恋¢蚊-穴+ ,免\费*岳*渎-
这里是分局最核心的区域——重案审讯室。
厚重的隔音门,将这里与外界彻底隔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铁锈混合的味道,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审讯室内,灯火通明。
一张特制的铁椅子,被牢牢地固定在地面中央。
一个穿着囚服,剃着光头的中年男人,被手铐和脚镣,死死地锁在椅子上。他低着头,一言不发,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他,就是敌特组织“影子”的核心骨干,代号“裁缝”的男人。
在他对面,李建和另外两名预审专家,己经连续审了五个小时了。
各种政策攻心、心理战术,都用了个遍,可这个“裁缝”,就像一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愣是半个字都不肯吐。
“姓名?”
“……”
“年龄?”
“……”
“你的上线是谁?‘焦土计划’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
无论李建问什么,他都像个死人一样,毫无反应。
“啪!”
李建烦躁地把手里的卷宗,摔在了桌子上。
“妈的!真是块硬骨头!”一个年轻的预审员骂了一句,“要不,给他上点手段?”
“不行。/二+叭¨墈′书?枉* /首¢发^”李建摇了摇头,“林局交代过,这个人身份特殊,在没有撬开他的嘴之前,不能用刑。”
就在几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审讯室的门,开了。
林东走了进来。
“林局!”李建等人立刻站了起来。
“你们先出去休息一下。”林东摆了摆手。
“可是……”李建有些不放心。
“放心,我来会会他。”
李建等人只好退了出去。
审讯室里,只剩下了林东和“裁缝”两个人。
林东没有坐下,而是绕着铁椅子,不紧不慢地走着,一边走,一边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裁缝”。
“裁缝”依旧低着头,仿佛对林东的到来,毫无察觉。
“心理素质不错。”林东终于开口了,声音很平静,“受过严格的反审讯训练。意志力,也比我之前遇到的那些废物,强上不少。”
“裁缝”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不过,你装死,是没用的。”林东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与他平视,“因为,你的计划,己经全盘失败了。”
“裁缝”依旧不说话。
“东郊火车站,是个很不错的陷阱。”林东自顾自地说道,“用自己当诱饵,吸引我们专案组的主力,然后,让‘红杜-鹃’在轧钢厂,发动致命一击。\山.叶\屋! *庚_鑫¨蕞`全¨声东击西,一箭双雕。好计策。”
听到“红杜-鹃”三个字,“裁缝”的眼皮,终于跳了一下。
“只可惜,”林东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找错了你的对手。”
“就在你以为我们的人,都傻乎乎地在火车站等你的时候,你的同伙,‘红杜--鹃’李爱华,己经被我,在轧钢厂的爆炸现场,亲手抓获了。”
林东的声音,像一把锥子,狠狠地,刺进了“裁缝”的心里。
“裁缝”猛地抬起头,那双死寂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神色。
“不……不可能!”他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我的计划,天衣无缝!你们……你们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林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因为从一开始,你们的一举一动,就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所谓的天衣无缝,在我看来,只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漏洞百出。”
“你以为你利用了许大茂,实际上,他是我故意放给你的鱼饵。”
“你以为你掌控了全局,实际上,你才是那只被网住的鱼。”
林东每说一句,“裁缝”的脸色,就白一分。
当林东说完最后一句话时,他那张故作镇定的脸,己经彻底垮了。
失败了。
彻彻底底地失败了。
他最引以为傲的计谋,在对方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这种智商被完全碾压的挫败感,比任何酷刑,都让他难以承受。
“我不信!我不信!”“裁缝”疯狂地摇着头,“红杜-鹃不会失败的!她就算死,也会完成任务!她会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