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茵茵已经举起了小手。
顾达:“……”
他捏了捏茵茵的小脸蛋,“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这会不会是两个字,禾多,代表粮食多呢?”沈川拍着手道。
“好有道理!”顾达不得不佩服的他的脑洞。
“只是这消息还要用这牌子来告诉人吗?写一封书信不是更简单一些。”
一般来说,身上戴的牌子都是一种身份象征,很少会跟其他的东西联系起来。
“顾兄,你说会不会……”沈川看了他和萧月一眼,没有说后面的话。
“沈兄怎么也做起谜语人来了!”顾达不满道。
“我是说这个‘移’字,是不是代表着他是你们移花宫的人,顾兄刚才不小心把人弄死了。”沈川一边说还一边观察着两人的脸色。
顾达一愣,这个好像比刚才那个猜测还要有道理些。
可他是个好人呀!
而且移花宫现在就他们三人呐,难不成还会有人冒充?
“我们移花宫没有这种令牌。”顾达解释了一下。
萧月从顾达手中拿过木牌,翻转到背面。
上面的纹路刚才几人也已经见过了。
那是一柄剑,一柄断剑。
萧月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上面。
“师妹看出了什么吗?”顾达问道。
萧月轻轻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总感觉在哪里看过。”
“我也要看,我也要看。”茵茵从萧月手中拿过令牌。
她把令牌凑到眼前,小脸上满是认真。
过了一会儿,她把令牌还给顾达,说道,“月儿姐,我没见过呀!”
顾达把令牌收了起来,“就这样吧,搞不好是什么组织和门派里的令牌。”
“沈兄刚才没有认出那人的武功路数吗?”
沈川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见过。
“算了,反正看他们这个样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件事对于他们来说也只有这样了,往下追查连个线索都没有。
几人把尸体处理了一下。
顾达觉得这样以后就不会有人过来找他们麻烦了。
只是有些时候,事情想得简单,躲却躲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