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越那幽深的墨瞳闪过一丝狐疑,“朕……昨夜吆过你?”
昭岚香腮微鼓,纤指微抬,示意他看这里,“难不成是蚊虫叮吆?”
经她提醒,赵启越这才发现她那白皙的天鹅颈间散落着几处红痕,红白相间,格外明显,似朵朵红莲绽放。μ卡t/卡′=e小¢?说??网?=( ??更\新#]¤最?快!
罪证就在眼前,赵启越无可抵赖,干咳了一声,他摸了摸鼻梁,“昨夜中了药,失了理智,才会做出一些过分之举,伤到你,实属情非得已。”
一提起昨夜之事,两抹绯色悄然攀至昭岚的面颊,“其实我也记不大清楚了,只是回来沐浴时,发现身上有许多红痕,今晨盈翠还帮我在颈间擦了许多脂粉,却也遮不住颈间的痕迹,其他妃嫔还拿这事儿取笑我,羞煞人也!”
赵启越自认是理智之人,召幸妃嫔大都是为了平衡朝局,抑或是纾解意念,绵延子嗣,但他始终保持理智,不会沉溺其间,似昨晚那般激烈的情形着实少见。
“下次朕会注意些,尽量不在这么明显的地儿留下痕迹。”
昭岚仔细一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还打算在别的地儿种莲花?”
实则赵启越也就是随口一说,她却偏偏较真追问,那副惶惶不安的模样反倒惹得他生出逗她的心思,
“能种莲花的地儿可不止这一处,下回朕再细细的为你做示范。*¢第÷{一%1?看?书<×网}? ?~已¨¢发>布?最e@新?章×节:”
他这话似乎意味深长,昭岚不好意思再细说下去,试图止住这个话头,“这种伤人的使坏行径,就不必示范了吧?”
“是吗?可那夜朕吆你之时,你好似还发出轻咛之声,又软又糯……”
他的话尚未说完,唇忽然被人给捂住,“不许乱说!”
羞赧的昭岚面红似石榴,急切的捂住他的嘴,试图让他咽下接下来的浑话。
赵启越墨瞳一凛,似乎对她的这个行径有所不满。他可是堂堂帝王,不论他说什么,旁人都会恭敬的听着,谁敢似她这般大胆的捂他的唇,阻止他说话?
感觉到被冒犯,赵启越本想斥责,但一迎上她那因羞窘而微微努起的红唇,这画面与旧时情形重叠,他不由忆起瑾妃,那一丝才燃起的怒火瞬时消减。′i·7^b-o_o^k/.*c.o\m′
昭岚在中药的情况下侍寝,而他受药物控制,太过蛮横,给她留下了阴影,她会恐惧也是人之常情,此乃女儿家的矜持,他实不该过分苛责。
思及此,赵启越那冷厉的眉目逐渐变得温和。
昭岚忽然想起自个儿的指腹才涂了药,虽然药膏没有抹到他面上,但药膏的气味终究不大好闻,放在他鼻息间似乎有些不妥,她刚想收回手,却突然被他给握住,
“朕说的是事实,你这是被戳穿之后恼羞成怒?”
昭岚红着脸仓惶否认,“没有的事儿,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不要污蔑我,我才没有哼咛呢!”
“既是不记得,你又如何确定自己没有哼咛?”赵启越挑眉反问,昭岚灵眸一转,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似乎有些矛盾,经不起推敲。
解释不清的她只能顾左右而言他,“中了药便会神志不清,我若记不清,那皇上你也不可能记得那么清楚吧?所以你是在诳我?”
“琐碎的事可能记不清,但你是如何在朕怀中娇啼的,朕倒是记得一清二楚!毕竟那时的你娇媚动人,令人浮想联翩……”
昭岚没脸再听下去,偏她的右手被他紧攥着,左手倒是得空,她试了又试,拿左手比划了半晌,终究不好意思拿擦了药的手再去捂他,偏他还在一直说,仔仔细细的描述着那天夜里两人所上演的荒唐场景。
昭岚生怕他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情急之下,她蓦地倾身凑近,直接用唇堵住了他!
赵启越只是忽然来了兴致,逗她玩儿而已,孰料她竟这般介意,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赵启越墨瞳圆睁,一向镇定的帝王忽然就乱了心神!
四唇相贴的一瞬间,那柔软的唇瓣使得他心间一颤,霎时间,一股奇异的感觉流窜至他心田!
这陌生的感知令赵启越无所适从,他当即松开她的手,向后挒去,怒视于她,沉声厉斥,
“苏昭岚!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亲吻朕?”
“谁亲你了?”昭岚义正言辞的否认,“我只是在想方设法的堵住你的嘴,这样你就不能再乱说了。谁让你口无遮拦,净说些让人无地自容的话,你不害臊,我可要脸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