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让朱允炆内心焦灼,他的眸子中闪过了一条血线。?新.完,本·神?站¢ ?首¢发·
他的心脏触动了下,近乎晕厥在地面上了。
生母吕氏被如此侮辱,可他却束手无策,只能跪在地上埋头痛苦着!
悔恨啊!
他悔恨自己为什么要和朱雄英作对啊!
此刻。
那张嬷嬷继续喋喋不休喊着。
“我在东宫中目睹了那毒妇的所作所为,她常给太子妃常氏端送毒药,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常妃步入地狱深渊。我若不是装疯卖傻被赶出了东宫,怕是无法今日面圣了!”
“她赶尽杀绝,她还命人将我毒打几番,让我留下了腿脚不便的旧疾。”
“这等毒妇,竟被宫中誉名为贤妃!我呸!”
她这个张嬷嬷说完之后,又是指着边上的年轻子嗣儿媳说道。
“这孩子……他不是我亲生儿子!他,是我在宫外收养长大的,但他的亲生母亲也是和我一起在东宫中侍奉主子的宫女!”
“而他的母亲!就是为吕氏下毒的一把刀!可惜,毒妇吕氏她卸磨杀驴,将那宫女给杀害了,只留下了这孤独伶仃的孩子。”
“我于心不忍便收留至今,只求日后能为我养老送终。”
最后。
那个被年轻男子双膝跪地,他惶恐不已说道。
“草民叩见圣上!”
“我自小在宫外流浪,但我身上留有生母宫女留下的遗书!这遗书上描述了当年吕妃娘娘毒害太孙的全过程!”
这地位低下的男子如何见过这场面,他惶惶恐恐拿出了遗书递给了朱雄英。′如^文_网* *免-费!阅_读*
而太孙朱雄英接过之后,他打开便看到了一行行血字,那上面记载了当年自己早逝的真相。
他难忍悲伤,双手捧起沉声喝道。
“请皇爷爷过目!”
“请皇爷爷,为我母妃,为我翻案!”
朱雄英手中的遗书通过太监传到了那朱元璋的面前。
血字,就像是一笔笔血债让朱元璋长吸一口冷气,他怒气冲冲起身喊道。
“好!好一个毒妇吕氏!”
“人证!物证都有了!尔等继续给朕狡辩啊!尔等继续攻歼太孙啊!”
“这皇宫中!到底是谁疯魔了,到底是谁魔障了!到底是谁丧心病狂了啊!”
这连续三道质问声音,让吕党还有方孝孺等文官清流皆是噤若寒蝉,他们低头抚去额头上的冷汗嘀咕着。
“吕妃……真狠啊。”
“她这是将我等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啊!”
“陛下勃然大怒,臣等岂敢袒护她吕妃啊。”
这一刻。
趁着他们沉默时,朱雄英步入朝堂中心,他目光如刀,手指伸出划过了一个一个朝臣身影。¨白.马¢书!院+ !更.新`最_全+
“方大人!黄大人!你继续袒护这个毒妇啊!如此铁证示出,尔等若是还敢反驳,你们便是同党!”
那方孝孺拂袖后退呼喊着。
“太孙息怒,臣等是先前被蒙蔽了双眼。”
“太孙……此事与臣等无关。”
而后。
朱雄英又是来到了朱允炆的面前,他指着这个家伙的脑袋喝道。
“皇弟啊!”
“你口口声声说吕妃悲痛欲绝,说她待我如亲生骨肉!那我问你,你母妃害我生母时,她的以泪洗面在哪里?那是人之泪,那是毒蛇的泪!”
“我问你!她下毒害我英年早逝时,她可否纪念亲情了?你们在皇宫中宣传她母仪天下!她,是踏着我和母亲的尸骨所伪装出来的!”
“朱允炆!你袒护你母妃乃是人之常情,人之伦理!我不多说什么!”
“可国法在上!她谋害亲族,人伦丧尽!此等毒蝎妇人,若不以大明律法严刑处置!我母亲的冤魂何以安息!我十年前受的苦谁来安抚!”
“这罪,你担得起吗!”
朱雄英句句如剑,刺得他朱允炆眸光炸裂,瞳孔地震开来。
“我……我……”
他朱允炆支支吾吾嘀咕着,丝毫不知如何给眼前的皇兄交代。
而此刻。
那些中立的朝臣们已经是被朱雄英的话语给刺激到了。
他们在这一席话中,内心陷入了极度的震撼中。
当年太子妃常氏那是蒙受了何等冤屈啊,她出身高贵,乃是开国勋贵之妹妹,可这样的地位却落得了悲苦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