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绕了一圈,继续往另一个方向靠近。
看样子,不死心啊。
“你们说的慕容公谷,是高高瘦瘦的,留着个八字胡,下巴有一撮山羊胡的人吗?”
“今天穿着黑衣,拿着一本蓝色簿册对不?”
闻言,红羡和秦青锋都是一惊,微微点头。
正是此人。
“你能监测到他的动向吗?”红羡问道。
他听张秀给他说过一门叫听骰诀的武道功法,闭上眼睛可在闹市穿行,不触旁人。
虽说这个听起来极为玄乎,但张秀做到,她反倒觉得是正常的。
张秀点点头:“我可以听到,现在距离我们十多丈远,东南方向。”
秦青锋刚想望去,张秀就按住他肩膀:“不要回头。”
“他现在不敢动手应该是顾忌这里是大街。”
“要不,我们趁他还有顾忌,走大路回去吧。”秦青锋提议道:“劳烦您提防他靠近。”
张秀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们现在回,但不走大路。”
“我们走人烟稀少的小路。”
“人越少,越好。”
秦青锋眼睛瞪大,稍显震惊:“这是要在巷子里,动手?”
“我方才在他挪移后,特意看过去,他居然没有遁走,而是绕个圈再度靠近。”
“说明他不死心。”
“那我们就该让他死心。”
“不然回到清水阁的客房后,总不能整晚提防着他过来吧?”
“只有一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秦青锋听闻,感觉好有道理。
张秀捏了捏下巴:“往好一点想想,说不定他是有什么关键信息要向我们传递呢?”
说罢,抬脚往外走去。
秦青锋连忙跟上,现在恨不得贴在张秀屁股后面。
红羡则殿后,小心警惕身周,生怕对方在自己视野死角冒出,一刀抹掉自己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