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我前些年中过一种落回的毒,那时候耽误了,毒入五脏留了病根,这些年时不时的会发作,一发病就狂躁致幻,乱砸东西还自残。”周容辛脸上挂着淡然的笑,似是己经习惯了。
说着,周容辛还温润的朝太医令笑笑:“长公主心疼身子不好,特请太医来替我诊脉。”
语毕,太医令点点头。
放好腕枕后,周容辛伸出手腕放上去。
把着脉,周容辛实时看见太医令的眉心慢慢紧皱。
“这……”
“大人但说无妨。”
太医令是个不惑之年、医术了得的老太医了。
只听他缓缓道来:“驸马身器确有衰竭亏空之相,但好在这些年将养的还算不错,后续好好配合治疗,倒也没有影响寿命那么严重。”
周容辛眼中不失惊喜。
不屈焦急的询问着:“大人可有办法?”
太医令将银针摊开摆好:“想来驸马晚间是发病了。”
“容老夫先扎几针,再看看。”
“好。”
周容辛将手安放在两腿上,脊背首首的端坐着。
太医令捻着银针,下手快准稳的刺入周容辛的头顶、额间、后脑。
周容辛只觉得,太阳穴有些隐隐作痛,但好在可以忍受。
“驸马将衣襟打开,心口还有两针要扎。”
周容辛听话照做,将衣襟领解开,露出瓷白的肩胸,往下是隐隐约约的腹肌。
看到那结实遒劲的斜腹肌和胸肌时,太医令有些惊诧:“驸马瞧着瘦,身上倒是紧实。”
周容辛从容的挂着笑,并未接话。
太医令又扎了两针:“待半盏茶过后,老夫再拔针。”
周容辛道谢:“谢过太医。”
“可有往常排毒的药方?拿来给老夫看看。”
“有的,我这就去拿。”
不屈转身回了润玉居。
太医令帮周容辛包扎了手心割裂的伤口。
西下无人,太医令也没什么好避讳的,首言与周容辛说:“驸马这毛病,好治也不好治,只是麻烦些。需吃上半年多的汤药,再配上针灸,便能根治。”
“只是……”太医令语气一顿。
周容辛有些紧张:“只是什么?”
太医令老脸微热:“只是在此期间,驸马不得与长公主同房。”
气氛一度陷入尴尬。
周容辛急切的目光忽然有点闪躲。
现下不是当贱人的时候了。
正儿八经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
“好,我知晓了。”周容辛立马应了。
太医令有心提醒:“老夫观驸马年轻气盛,火气有些过旺,不方便时可自行疏解。只担心是药三分毒,不利于行房要子嗣。”
周容辛听此一顿,紧接着问出:“若是腹中己经有了呢?”
太医令大为震惊:安泰长公主不是成亲才半月吗?己经有了是什么意思?
太医令假装没听到这等秘事,只回答:“药物会使男子精弱,精弱则胎不保。即使强行降生,也易夭折。”
周容辛眸光黯淡,只温声谢过太医令。
不再提及此事。
“你这药方有两味药要替换一下,剂量也要调整。”看过药方,太医令写下一纸新方。
“先照这个吃一段时间,到时诊脉再做更改。”
“好。”
太医令将银针拔下,就要收拾药箱回宫去。
周容辛扫了不屈一眼。
不屈掏出一荷包,不着痕迹的塞到太医令的药箱里:“辛苦大人这么晚走一遭,费心了。”
说着,不屈谄媚的在前指路:“我送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