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k?u?x*i-n?g~y!y¨.·c\o+m^”
周容辛正提笔写皂厂规章,回长公主府报信的不违回来了。
“阿福姑娘说,长公主出府散心去了。”
话音刚落,周容辛写字的笔顿了顿,眉色冷了些。
“有没有说殿下去哪了?”
这么晚了,怎么出门了?
她都半个月没在晚上出去过了。
“没说。”
不违说完,周容辛放下笔,起身就往外走。
不违在后面跟:“驸马,您去哪儿?”
“去醉云嫣。”
“可是价还没定好。”
“明儿再说。”
周容辛沉着一张脸,脚步生风,让人牵了马出来,骑上马就走。
拨来的暗卫在夜里行动更加敏捷,一路跟着周容辛,来到醉云嫣门口。
“呦,这位郎君长得够俊的啊。”花娘身姿婀娜,甩着香帕就迎上来。
坐在一旁喝茶的絮娘,闻声抬眼。
斜着眼睛定睛一看,似乎是那周氏商行的东家。
安泰长公主家的驸马爷?
这位爷怎么来了?
絮娘心一慌,转着眼睛忙站起来迎上去,故作镇定的问:“郎君面生啊,头一次来?”
“喜欢什么样的啊?老婆子给你介绍。”
周容辛换身好衣裳,像个富家养出来的贵公子。
他也不和这位自称老婆子的少妇多说什么,首接笑着说:“我成家了。!??看.:@书|{a君o D*更$ˉ新§?t最{t全?&”
身后花娘各个鄙夷:谁家好人来花楼说自个成家了。
都是来寻欢作乐的,装什么啊?
又听周容辛说:“我是来找一位年纪不大,但很矜贵的贵人。”
絮娘扑的稀白的脸,本还想装傻:“我们这贵人多得很,不知道郎君找的哪一位啊?”
周容辛笑眼看醉人:“我说的,你肯定知道。”
好吧,装不下去了。
絮娘尴尬的笑着,只好将人往楼上引:“郎君且随我来。”
一首到上楼,周容辛的眼睛也没往别处看。
没什么好看的,也不知道都穿的这么少,有什么好露的。
温珉身份尊贵,絮娘倒是不怕周容辛敢闹事,无非就是怕这位金尊玉贵的公主不给这位驸马面子。
到时候将人惹生气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絮娘往身后看看,心里惋惜着,己经在想等一下怎么劝这位长得郎艳独绝的驸马了。
“头上第二间就是了。”
“谢过。”
将人带到三楼,絮娘没再过去,只给周容辛指了路,就站在楼梯口不动了。
底下就是大舞台,时辰即将过到第二日,这里还是歌舞升平,唯有到西更天的时候,才会渐渐歇下来。
周容辛拿出一张银票,递给絮娘:“劳烦了。”
数额大到絮娘的眼睛倏的一下就亮了,将贪财展现的淋漓尽致,装都不装了:“妾身谢过驸马了。¥小?说¥|¢宅=_ ¥?更*·新2|最-快3a(”
“日后殿下再来,好酒好菜伺候着,人儿尽管挑干净好看的送来,但近身的那种可不兴要了。”周容辛眉眼带笑,看着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絮娘一边将银票收好,一边眉开眼笑的应下:“妾身知晓了,驸马尽管放心。”
都说周氏商行近年鹊起,有陇商之势,果然,出手阔绰啊。
周容辛眸光闪了闪,对絮娘说道:“我有些事情,想单独请教一下你,不知可方便?”
絮娘面露疑惑:“方便。”
……
温珉姿势风流的躺在那花娘怀里,花娘手法老练的为她按着头。
一时间,温珉凤眸轻阖,有些昏昏欲睡。
乐声还在继续,只是曲风变了,弹得如水流觞,又悦耳又催眠。
听到外头轻微的动静,守在屋里的侍卫警惕的上前两步站着。
门缓缓被推开,外头的侍卫并没有进来禀报。
絮娘进来先将琴师和花娘都招走了。
周容辛进来时,身上穿着红色带有花哨图案且轻薄的丝绸长袍,衬的皮肤很白,衣领半开着,斜襟外露着胸肌。腰间系着一条松松垮垮的细腰带,带子上镶嵌着宝石或美玉,凸显出一种慵懒随性的气质。
下身搭配一条丝质的裤裙,宽大的裤子沿着后腰际还多缝制了大半圈裙尾,裙尾微微拖地,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