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珉眨了眨凤眸,理了理衣袖,显得正经了些:“走。”
“去听听我们驸马爷又要与本宫说些什么好听的话。”
此话一出,周容辛的耳尖瞬间红了。
自从小公主开窍后,心情好时,总是会不正经的调侃他几句。
匪里匪气的像个女流氓。
知道她在北地的军营里当过一年兵,还上过几次战场后,周容辛就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比如说,小公主有时随性又有时很讲究,有时正经的像出家人,有时也会不正经的撩拨人。
小公主身上不仅有薄肌,扇人还可疼了。
还会点武功,但不多。
这都能解释清楚了。
就那天从漫酌轩回来,周容辛的脸肿了整整两日才消肿,这让周容辛久违的又体验到了上辈子爬床没成功挨打的感觉。
温珉走在前面,周容辛和上辈子一样喜欢跟在她后面看着她的背影。
快到大书房门口。
温珉停下脚步,回过头看他:“你这腿白长的,走这么慢?”
“殿下为尊,理应走前面才对啊。”周容辛上辈子习惯了。
而且就算他是驸马,也是要以公主为尊的啊。
出门在外,她俩也一首这样走的,有什么不对吗?
温珉回身,走上走廊的台阶。
周容辛很有眼力见的主动上前推开大书房的门,等温珉进去后,他才进去,再关门。
侍卫在外面守着,大书房的隔音还是不错的。
还没等周容辛开口,温珉就抬手拽着他的衣襟,往大书房里头的贵妃榻上走去:“你既然知道以我为尊,那为何从前还总是以下犯上?”
周容辛顺势被她推在榻上,身子后仰,两手向后撑着。
温珉居高临下的俯身看过去,侵略感十足的凤眸审视般的打量起周容辛的脸。
周容辛哼笑一声,她这是来感觉了?
“因为冬冬纵着我,所以我才有以下犯上的资本啊。”
“所以,冬冬有错。”
温珉勾唇轻笑:“呵,如此巧舌如簧。”
她把榻上的小桌推一边去,自己往周容辛身边一坐,熟练的把腿往周容辛腿上一搭,手肘往后撑在小桌上,身子倚靠着小桌沿。
“你找我什么事?”
周容辛的手游走在温珉的腿上,顺着小腿往上摸,隔着布料捏着她腿上的软肉。
“我听说城阳侯府的庶幼子死了,身上出现了前宽后窄的刀伤,若没猜错,应是短刀伤。”
“短刀刀柄与刀身齐宽,唯有东倭人擅使这样的刀。而大元铁器管制严格,一般打铁铺子也不会做这样的刀具贩卖。”
周容辛偏头看温珉:“我怀疑,杀沈涪的凶手是还没抓到的东倭细作。”
温珉凤眸波澜不惊的睨着周容辛,眼眸中不乏意外:“你竟能猜到?”
“我倒是不知你见识广博,驸马藏的够深的啊。”
东倭人总是骚扰大元沿海城池,内陆这边了解东倭人的人很少。
有些仵作也只是在书册上见过短刀,根本无法精准判断这伤出自什么刀器。
但像周容辛这样仅靠听说,就能判断是短刀的人,还真不多见。
温珉侵略的目光中带着些许欣赏。
她只能说:“你真的很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