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咧嘴笑着,嘴角差点笑到耳后根。
他翻起身拥住温珉往床榻上睡,动作很轻,都怕弄疼她:“没说什么。”
周容辛闭着眼,高挺的鼻尖蹭过温珉的脸,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好香,好香。
温珉对他这一脸痴迷的痴汉样,己经见怪不怪,眉心拧的更紧了,朱唇微启:“真的腥啊?”
周容辛轻啄着她唇角,不影响他回答:“还好。”
“我喜欢。”他乐不思蜀的继续亲她。
温珉咧嘴咬牙,看周容辛的眼神都不对劲起来:“咦惹,我就说你是变态。”
“还不承...认。”
话没说完,周容辛就亲了上来。
“唔~”温珉被吸吮住唇瓣,只能用抵在他胸口的手推了推。
周容辛顷刻撤开,嗓音变得低沉喑哑:“就亲亲。”
“不闹你。”
刘太医令与他说了,绝嗣药服下过后,得过两日才有效果。
再说了,小公主伤着了,他不至于饥渴成这样,不顾惜她的身子。
听他这样说,温珉也没再抗拒。
她说浑身都酸疼,和被马车碾过一样。
周容辛便老老实实的侧躺着,脑袋都不敢往她肩上靠,手臂轻轻的搭在她胸口,指尖丝丝痒痒的划过她布满红痕的白颈。
往下,又挑过她衣襟......
除了亲亲抱抱,偶尔小狗爪不老实以外,周容辛确实听话。
他贴着温珉睡着,手掌轻轻的拍着温珉的手臂,哄着她又再次睡下。
鼻间萦绕着她的香气,他想让自己静下心来睡觉,偏偏脑子里又开始一遍又一遍的回想昨夜的事情。
她好香...他好想。
周容辛强迫自己不去想。
最后发现这是一件挺难的事。
后来,他正躺在床上,握着温珉的手在自己胸前,让她摸着他,哄他睡觉。
小狗会自己找食吃,他也会啊。
......
这夜风平浪静,月亮己经在向圆玉盘的轮廓靠近。
阿福搬着小椅子,坐在耳房门口正剪着一块黑布打算绣两柄交叉的双刀,用来做荷包。
不违还没睡觉,正好与她坐在一处。
“阿福姐姐,你这绣的图,是给德...德奉大哥的吗?”不违差点脱口而出,是不是给德晋的,因为他见过德晋腰间总是挂着双刀。
就连前两日,驸马让人用玄铁铸造的双刀,也是送给德晋的。
他便下意识的以为,绣双刀是给德晋的。
可求生欲让不违话到嘴边立马改了口。
他可没忘记,德奉身为暗卫长,总是神出鬼没的躲在暗处,指不定这会儿就在哪里偷偷盯着他们呢。
阿福脸皮薄,被这少年问起,脸立马就红了:“嗯。”
“马上中秋节了,他说想让我给他绣个荷包。”
德奉是暗卫,使双刀显的太有标志性,可阿福一首记得,他双刀使的极好。
“哦~”不违拖着语调打趣阿福。
啧啧啧,看不出来啊,冷血的暗卫长也有长嘴的时候。
阿福脸上迅速红温,只能低着头若无其事的继续绣着荷包。
不违自顾自的甩着自己腰上的荷包:“我觉得我这个也很好看。”
“阿福姐姐手艺真好。”
阿福偏头向身侧看去:“你那个不是我绣的。”
“是你阿如姐姐有几针绣坏了,又看你缠着我要,她便拿给我,让我给你的。”
“啊?”不违惊讶了几分,下意识的坐好,没再吊儿郎当的甩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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