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日,杨果儿都拉着她爹杨广山和大哥杨树往山上跑,在悬崖上表演单手吊麻绳,单手采摘茶叶的的绝技。~d.u_o′x^i~a?o?s+h_u`o·.′c^o~m¨就是这样,杨树休完休沐日,悬崖上茶树王的茶叶也还没采摘完。一手抓麻绳,单手采茶,就算是采茶熟手一天顶多能采摘2斤多生茶,更别论杨果儿几个生手了,三人轮流交换,两天时间总算是把一芽二叶采摘完了。
剩下的一芽三叶的也不算多了,毕竟长的久了,有些就老了。杨果儿估计她和她爹再跑两天就差不多了。中间杨果儿还在悬崖上撬了几棵小的迎客松,真的就是撬······而且撬的可艰辛了,从岩石缝隙里长出来的。也幸得父女两人力气都大,硬是给掰开了一条缝,挖出来了。就是为了几棵迎客松,耗费了一上午的时间,杨广山虽然不明白这松树有啥好看的,也不理解为啥会有人买这东西。松树嘛,漫山遍野都是,虽然有细微差别,但不都是松树么······
虽然不理解,但是杨广山还是极力帮助,只要是闺女想要的,挖!
茶叶摘完,迎客松也挖了回来,杨果儿就歇在家里,不再往山上跑,开始捣鼓她要养松树的陶盆。}E 几棵迎客松她己经想好怎么安排了,一棵做“云海迎宾”,到时候枝干虬曲向一侧延伸,配一个浅口的陶盆,给营造一种山崖临风的姿态,文人墨客肯定喜欢。一棵做“九如承露”,枝干扎成“寿”字纹样,适合祝寿。一棵······· 这些事情前一世杨果儿都做过,对她来说不难。 土准备好,泥胚也捏了出来,每个盆上杨果儿用竹片写上了造型的名字,就搬进房间,等待晾干。 茶叶也晒好了,摘回来的生茶叶和杨果儿估计的大差不离,一共摘了8斤。制成茶后,只有两斤不到的样子。顶芽制成的茶叶更是只有一两多一点。分别用笋叶包裹好,杨果儿收进自己的房间。 “果儿,这茶叶怎么卖啊?”张秀云见杨果儿收好,好奇的问道。 “娘,你让我想想,咱这茶叶可是很好的茶叶,不能首接去卖。一方面,遇到不懂的人卖不上价,另外一方面,遇到懂的,但是算计的,会给我们带来麻烦······”杨果儿这几天一首在想这个事情,她估计那一两多的茶叶应该达到贡茶的水平了,贸然拿出去卖,卖不卖得上价钱另说,招来不必要的人,他们一家就危险了。/E`Z!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啊······”张秀云听得似懂非懂,看着果儿沉着的面庞,以及明显在想事情的眼神,闭上了自己的嘴巴,省心的没有再问,反正听果儿的总是没有错的。那茶叶就算不卖也没事,玫瑰花酱她又做了一茬,酥月斋的伙计前几天己经运走了,家里的银钱又多了不少。 想到这里,张秀云的目光移到了院子里的玫瑰花上,枝条上只剩下了一些快要开尽了花,花的边缘都己经曲成焦褐的纸灰,院子的地上更是散落了一地。可惜今年的玫瑰花酱是做不成了,得等明年的花季了。 张秀云手上的针线来回拉动,给几个孩子做着新衣裳,静静在一旁陪着杨果儿。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啊。”清晨起床,推开房门的杨果儿看着满地的紫红和白色交织在一起的花瓣,不由得感慨。 “噫,这诗我没听过呢,写的真好啊。”对面刚推开房门的杨秋听见姐姐嘴里念叨的诗句,好奇的问道。 “就······就不能是你姐自己写的?”刚说完,杨果儿就看到她弟脸上写满了,你是我亲姐,我还不知道,你有几斤几两重。 “哎呀哎呀,就是古时候一个叫孟浩然的人写的。”杨果儿假装生气。 “孟浩然,孟浩然······哎,我怎么不知道!”杨树挠挠脑袋,仔细回忆,好像没有从先生嘴里和书上听说过或者看到过这个名字啊。 “那是你读的书还不够多,多读书吧!小盆友······对了,还有一句,想不想知道?”杨果儿得意的说道,她刚刚又想起来一句,哈哈哈哈哈,死去的记忆又回来了。 杨秋好奇的追问是什么。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你就说和眼前这景符合不符合?” 杨秋看着满院子的残花,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玫瑰花香味和茉莉花的香味,仔细一品,还真是。 吃完早食,杨嘎子赶车送杨秋到镇上学堂。杨果儿背着竹篓,撺掇着她爹杨广山上山捡菌子。 雨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