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卖过我们书院夫子兰花啊?”等两人离去,杨秋就好奇的问杨果儿。′5_4¢看/书¨ ,免.费+阅·读*
“嗯,你姐我第一次卖兰花,就是卖给两位夫子。走,回去了,许凝砚该等急了。”
”厉害了,我的姐!”杨秋竖起大拇指。
“果儿姐姐,不着急,大哥这个月开始去卢夫子的学堂教书,这个时辰应该也才到家。”许凝璋看杨果儿大步往前,快步跟上。
果然,到了许宅门口,许凝砚也刚到,两拨人在门口遇上了。
“你来了?”许凝砚先跟杨果儿打招呼,然后转头看向弟弟和杨秋,“你俩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比平时晚了一刻钟吧?”说完,许凝砚还抬头看了眼天色。
“我去接他们,门口遇到点事,就回来晚了。”杨果儿看着对面芝兰玉树的少年,啧,一个月没见,又长个了?感觉己经快要比她高出两个头了。
许凝砚察觉到杨果儿上下扫视的眼光,又注意到她悄悄比划自己的身长,嘴角不禁翘了起来。
杨果儿:哼,乐什么乐,她肯定还会长的。
两人说话间,许凝璋己经敲开了门。
”噫,你把前院收回来了,不租了?有门房了?”杨果儿走在许凝砚身侧,好奇的问。`比.奇~中^文*网/ \追\最/新\章?节_她这是第一次进许家的前院,嗯,清幽典雅,充满了文人的气息。
“嗯,托你的福,话本子的收入很可观,所以前院租约到期了就没有再续了,门房也是以前的门房,重新给雇了回来。”前院那家人心太大了,他不敢再继续租了,有意无意的打听他的亲事,更是仗着年长的身份指手画脚。女子更是时不时想往后院窜,消受不起,赶紧送走了事。
“姐,你说雉兔同笼有更简单的解法,是什么呀?”杨秋和许凝璋稍作休息,就迫不及待的问起来。
简单呀,用现在的方程式解法,比枚举法可简单多了。杨果儿拿着炭笔跟两个小正太好好讲解方程式。讲到中途,许凝砚也忍住不加入进来一起讨论起来。
“有了这个办法,以后好多题可就简单多了。”许凝砚看着眼前的纸,没有用算筹,也只用了一会就解出来了,感叹道。
“你怎么知道这样的解法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解法。“感叹完,许凝砚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杨果儿脸不红心不跳,糊弄道,“我也忘了,好像是哪本书上看到的,今天秋儿和璋儿说到这题,才想起来。,第¢一·看_书¨网, _更_新!最·快^”
可不敢细说,面前这人脑子转得快得很,多说多错,要是露馅了,被当成精怪了就完了。她不知道这样说,许凝砚是否真得信,不过就算不信又如何,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书,许大秀才能保证自己看过所有的书?不过不管信没信,许凝砚如下回答,杨果儿就当他信了。
“嗯嗯,下次再看到那本书,给我看看!”
等许凝砚给两娃辅导完,布置好作业,杨果儿己经在前院的院子里转悠了好几圈了。
“过来喝茶,不过茶叶可没有你家的好。”
杨果儿站在院子里欣赏着那人行云流水般斟好茶,夕阳不偏不倚的停在他的头上,给打上了一层橘色的光晕,美得像一幅画。
兀自欣赏了会,等那人投来疑惑的目光时,杨果儿抬脚进了正厅,坐在了许凝砚对面。
“这么喜欢我们家的茶叶,明年给你匀一点。”杨果儿端起青绿色的茶盏,浅浅尝了一口。
许凝砚举杯致谢,“那我提前谢过了!”
“璋儿说,你去卢夫子的学堂授课去了?按理说,你现在有话本子的收入,银钱方面不算紧张,应该·······”
“应该专心准备科举是么?”许凝砚面色淡然的接住杨果儿的话往下讲。
“听你意思,这是不打算科举了?”
“嗯,不打算了。这次去府城见了几个朋友,我突然觉得教书育人,用自己的知识去影响更多的人也蛮有意思的,不一定要去挤那个独木桥,成为一方父母官才影响帮助到人。官场·······”许凝砚停顿了一下,“没啥意思,我的性子也不适合。”
啧,去了趟府城,这是遇到啥事了,受了打击了,感觉只想一心只读圣贤书了。
“而且,我觉得我考上进士远没有我教出很多个能考上进士的人来的刺激!”
嗝,杨果儿收回刚刚说的话,这不是一心只想读圣贤书,这是想当圣贤呀。
“ 不说这个了,对了,这次去府城,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