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真没想到偷我手机的人身上有可能背着命案,还好我没有自己冲上去。”金静忽然想起什么,“邢涛,抓坏人的过程中,你是不是也受过伤?”
“嗨,一般的小偷不会。遇到穷凶极恶的会激烈反抗,我们难免受伤。”
金静没有说话,以前只觉得当警察很荣耀,没想到还是一份很危险的工作。心头沉了沉,暗暗决定,以后这种丢手机的鸡毛蒜皮小事还是不要告诉邢涛了。
邢涛仿佛看穿了金静的想法,微微笑了笑,安慰道,“别担心,出特别任务的时候会配枪。”
“好吧,那你要注意安全。遇到坏人,实在不行就揍他们,别让自己受伤。”
“放心吧。”
郑书蝶跟单位告了长假,在父母的陪同下去云南旅游散心。
郑母心事重重,家里丢失的财物,无不说明女儿可能跟郑明的死有关系。夫妻俩,谁也没提这茬事儿,暗暗期盼女儿能度过此劫。
三人在云南逛的味同嚼蜡,各怀心事。
邢涛忙着工作上的事,总是很晚回家。金静也开始参加培训,每天有大量的资料要学习,分身乏术。
郑明的父母提供不了太多有用情报,整天流泪,等待警方抓凶。还要被儿子生前留下的债务纠缠。陈诗乔的父母,赶来成都,想要将女儿带走。郑明父母不让,双方又闹了一顿,被警察劝开,分别安置在宾馆里。
落水男子钱大年找到了,是他的自己打电话报告了警方。据钱大年说,落水后,他被冲到了下游一个村庄,被村民救起昏睡了几天,手机也丢失了,才回到家里。
警方批评了几句,嘱咐他情侣间吵架,不可以将人推下水会淹死的。钱大年一再保证以后做事绝不冲动,女友也原谅了他。此事告一段落。
郑明被杀一案调查陷入了僵局,不管从哪个方向查,都没有线索。
警方不得不把重心放在了郑书碟身上,这个节骨眼上她出去旅游显得格外蹊跷。警方对其电话进行了监控。果不其然,十多天后,郑书蝶的电话收到了一通神秘来电。通话时间不足一分钟,这引起了警方的高度怀疑。
对来电号码进行追踪,是一处小山村的公用电话。两位民警立刻赶赴调查,从小卖部老板口中得知,这个时间打电话的是一个骑着摩托车的男人,戴着头盔,没看清楚长相,口音是成都人。线索再次中断。但却证明,郑书蝶真的有重大作案嫌疑。
此时福建一处偏远农村小院里,年轻男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将弄回来的两个女人,分别卖给了两个老男人。房中捆着的两个女人,己被打的伤痕累累,瑟瑟发抖无可奈何。任由两个能当爹的老男人,将他们分别套进麻袋带走。一对好友来不及说再见,就在江湖中消失的无影无踪,生死难料。
谢敏慧此时后悔到了极点,山路颠簸,也不知道被运往哪里。她后悔离家出走,后悔轻信陌生人,更后悔,早早辍学误以为人生很简单自己很聪明,只要豁的出去,都能顺风顺水。
哭天抹泪己于事无补,谢敏慧虽害怕,却不得不强打起精神,留意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买自己走的这个老头,还带着两个中年男人当帮手。三人说话完全听不懂,行了一夜山路,天快亮的时候,三轮车才停了下来。
谢敏慧被两人抬着丢到了一张床垫上,房门嘎吱锁上。她知道到地方了。
一整天也没人看她一眼,给她一点吃的,就这么套着麻袋,在惊恐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中午时分,门外院子里,几桌酒席见证了一场没有新娘子的傻儿子婚礼。酒足饭饱后,几个人推开了房门,掏出一条拴狗的粗铁链,一头锁在钢筋窗上,另一头锁在谢明慧脚踝上。门又关上了。
谢敏慧不敢大叫,外面的酒席还在持续,首到几个时辰后,一名老妇人开门进来,摘掉了谢敏慧头上的布袋,将一碗饭菜放到地上,恶狠狠交代,“从今天开始就是我儿子球球娶回来的新媳妇,啥时候生下孩子,啥时候解开你的铁链子。敢跑弄死你!记住了没有?”
谢敏慧点点头,不敢不应。老妇人这才拿开塞嘴的破毛巾,又解开了捆手的麻绳,指了指碗里的饭菜,“吃吧。”转身离去。
当天夜里,谢明慧见到了自己的丈夫球球。一个一米八的傻大个,智商好像有问题,说不清楚话,只会冲着谢明慧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