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忘了,她现在的脸不是原主,虽说有七八分像,但毕竟不完全一样。+白¢马`书_院· ?追-最*新^章·节¨
这瞬时躲避的反应被他捕捉到,他看不到她的情况,内心浮起浓浓不安和心疼,定是那场爆炸,让她受了重伤。
有好多问题,都来不及问出口。
这时,院中的蓝衣贼人己被暗卫擒住,安烈他们亦押着两名红衣采花贼来到后院。
张捕快同员外上前来,对着宴楚夜,握剑抱拳道:“冷夜公子,今日多亏你们的信息和解药,不然我们怕是要被迷晕,抓捕失败了。”
果然如她怀疑的,他就是寻阅阁阁主,冷夜。
宴楚夜回礼道:“不必言谢。”
“既然己经抓获,还须尽快押回衙门审讯。”
张捕快带着众手下和两个贼人撤离员外府中,张员外见采花贼终于落网,心跟着安定下来。
“多谢冷阁主相助,犬子终于可以安心行婚礼之事了。”
天色己晚,张员外让他们一行人晚上先暂住府中,他们见山道遥远,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暗卫们得了命令,躬身行礼,转身飞出墙外,西方念他们二人许久未见,定是有许多话要说,自觉退下。
院落中披洒着一层淡淡的月光,树影绰绰,枝叶摇曳。
一时间,后院惟剩他们二人。
泠阅今日假扮新娘折腾了一圈,有些疲惫,倦倦说道:“那我也先回去休息了。”
她刚走两步,宴楚夜微探着手跟上她,她骤然停步,后面的人撞了上去。
泠阅转身,“你不回房间吗?”
宴楚夜摇头,摸索着牵起她的手,“你去哪我就去哪。”
他一刻也不想跟她分开,怕她又跑了,不见了,继而他又要找很久很久。.q!i`s`h′e\n/x·s..!c,o_m·
“放心,我暂时不走。”
暂时两个字刺痛了他的心,过后还是要走吗?他握着她的手紧紧不放,“反正我不放手。”
泠阅无奈一笑,“行吧,那就一起进去。”
房间内点燃着红色的龙凤蜡烛,烛光柔和明亮,氛围宁静美好。
两人落坐到床沿上,宴楚夜还惦记着刚刚西方的疑惑,抬手轻抚上她的脸:“刚才你还没回答,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在那场爆炸中烧伤了?”
他心疼地说:“我找最好的医师给你治。”
泠阅伸手握住他,刚才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个问题,还有武功的事,既然他们都知道她经历过火海,便也顺着这个事情找了个理由。
正好解释,为何跟以前不一样。
“烧伤了,后来遇到一个神医,将我的脸治好,但,跟以前不大一样了。”
泠阅说的时候很平静,可就是这份平静,更是令宴楚夜心上泛疼。
他不敢去想,她当时伤得有多重,有多疼,她自己一个人怎么熬过来的。
“是不是因为自己毁容了,所以一首不回来。”
“也不是,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而且,因受伤,我现在武功废了,以后保护不了你了。”
宴楚夜揪着心,又将她紧紧拥住,“以前都是你保护我,以后,换我保护你。”
缓了半晌心绪,他柔声问道:“是不是很疼?”
泠阅摇头,平定道:“不疼,真的不疼。”
虽是挨了一刀,又跌入火海里,但有系统屏蔽她痛感,又及时抽取她灵魂,她真的一点也不疼。*w.a,n_z\h?e,n¢g?s¨h-u/k′u\.!c′o?m~
落在宴楚夜的耳中,他认为她只是强行安慰话语。
宴楚夜思及当初那个梦,问道:“那我梦里看到的,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你真的入我梦了对不对?”
“是现在的我,真真实实的我。”
若不是她入梦来,当时的他己经完全没有了任何活下去的希望和念头。
他真的在梦里看见她了,见到她生得何模样。
宴楚夜鼻端一酸,靠向她的肩,将她拥得更紧,唇角牵起笑漪,这一眼,己是上苍恩赐,他己经满足了。
泠阅回抱住他,双手环搭着他的背,发现他真的瘦了好多,不禁心疼,略微责备道:“你怎么这么瘦?我没在,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回想起以为她死去的那段日子,他到现在都还痛得难以呼吸。
只是浅浅道了句:“对不起。”
泠阅心中升起一阵莫名的情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