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姆尔·亚特·塔维尔那浩瀚而包容的气息彻底消失后,这片由扭曲石柱和诡异星辰构成的圆形平台,瞬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粘稠如实质的恶意所充斥。`狐¢恋*闻-茓` ¢更/新′蕞¢全?
黑法老向前迈出了一步。
那一步仿佛踩在了陆应泽的心脏上,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祂那双深邃如同倒映着忘川之水的眼眸,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盯着陆应泽。
嘴角那抹诡异的弧度越来越大,仿佛发现了一件令祂极度愉悦的珍奇玩物。
“小~甜~饼~”
祂拖长了语调,声音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甜腻和不祥的蛊惑。
“既然‘碍事’的家伙走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聊聊……属于我们之间的‘私事’了?”
陆应泽感觉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
他毫不怀疑,只要对方愿意,一个念头就能让他彻底化为虚无,或者堕入比死亡更恐怖的永恒疯狂。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着。
陆应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尊敬的……黑法老。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私事’可以聊。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凡人,侥幸……完成了一个艰难的模组而己。”
他刻意避开了提及任何与“赐福”或“注视”相关的词语,试图将自己摆在一个“普通幸存者”的位置上。
“哦?艰难的模组?”
黑法老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祂伸出那只镶嵌着金纹的黝黑手指,隔空点了点陆应泽的额头,仿佛那里曾有什么印记一般。¨6?邀*墈?书\惘′ +已.发^布-嶵′薪¢璋!結/
“如果只是‘艰难’,又怎么会引起那么多‘存在’的注意呢?又怎么会……让我都觉得,你的‘表演’,相当……‘下饭’呢?”
“你可一点都不‘普通’啊,陆应泽~”
祂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你就像一只误入神明棋局的蚂蚁,却在棋盘上跳出了一段……嗯,姑且称之为‘惊艳’的舞蹈。虽然姿势笨拙,漏洞百出,但胜在……够拼命,也够疯狂。”
陆应泽的心脏猛地一沉。
祂果然还是那个喜欢用言语玩弄人心的混蛋……
“那只是……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做出的挣扎罢了。”
陆应泽艰难地说道。
“挣扎?我喜欢这个词。”
黑法老像是品味着什么美味一般,轻轻咀嚼着这两个字。
“挣扎,意味着变化;变化,意味着未知;而未知……则意味着无穷无尽的‘乐趣’。”
祂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瞬间出现在陆应泽的面前,那张兼具法老威严与邪神诡异的面容,几乎要贴上陆应泽的脸。
“告诉我,小甜饼~”祂的声音如同毒蛇的信子,充满了冰冷的诱惑。
“当你一次又一次地打破那些看似牢不可破的‘规则’,当你将那些自以为是的‘同伴’玩弄于股掌之上,当你最终以一种连我都觉得‘出乎意料’的方式结束那场闹剧时……你有没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呢?”
陆应泽的瞳孔骤然收缩。!2!巴?看!书¨旺· \追·醉*芯*璋,結~
他知道,无论自己如何回答,都会落入对方的语言陷阱。
“我只是想活下去。”
他重复着这句话,试图以此作为自己内心的壁垒。
“啧,真是个无趣的回答。”
黑法老似乎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但眼中那戏谑的光芒却更盛了。
“不过嘛,看在你这次确实取悦到我的份上,我就稍微……‘奖励’你一下好了。”
奖励?
陆应泽的心头警铃大作。
这位的“奖励”,往往比最恶毒的诅咒还要命……
他紧张地注视着黑法老,全身肌肉紧绷,做好了随时应对突发状况的准备。
黑法老看着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祂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轻轻一点,仿佛在修改着什么无形的规则。
“幕间的‘休息时间’,对你而言,通常是……三天,对吧?”
祂慢悠悠地说道,像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陆应泽僵硬的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不祥的预感。
“嗯,三天确实太短了点,对于一只刚刚跳完一场精彩舞蹈,累得气喘吁吁的小蚂蚁来说,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