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呼刮着,姜清曼和弟弟妹妹吃过早饭带着他们上山去了,天气寒冷,食物缺乏,动物肯定会出来觅食,她想着寒潮来临前最好多打点猎物,储备点肉食。?看+书-屋~小.说/网- .首¨发,
天气好像更冷了,可再冷也挡不住村里人八卦的心,有几个碎嘴子妇女来到姜清曼家里,眼神滴溜溜的乱看,看到外面码放着那么多柴火,心思便活络了起来。
没敲门就进了屋,“姜忠家的,刚才我看到有辆马车来你家,出啥事了啊?”赵氏知道马车每日都来,瞒也瞒不了多久,干脆实话实说,“我家曼儿做了一点小菜,味道还可以,给镇子上的酒楼做长期供应,我们出门不方便,他们每天自己过来拿。”
“什么?这是真的吗?那你们一天得挣多少钱啊?”刘桂花咬牙切齿的声音里带着嫉妒,一双眼如同淬了毒一样紧紧盯着赵氏。
这时旁边的旺财叔家的钱秀荣也酸溜溜的说起了风凉话:“他们城里整天大鱼大肉吃惯了,偶尔吃点咱们农家小菜确实觉得解腻,时间久了就厌了。”
赵氏知道他们这是嫉妒他们家挣钱了,也不辩解什么。
也有人想看看姜清曼做了什么小菜,里里外外的想要打听清楚,自己也想给酒楼供应。赵氏只说一点小咸菜,并不是什么好菜。见问不出什么话来,他们一脸不甘的回去了。.\?看?*|书o<>屋¨D\小·\说(网@_ ×?已°±&发\?¢布?最1D新?]章±|o节~±?
刚出门不久,其他人陆陆续续回家了,只有刘桂花和钱秀荣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去了姜清曼的爷奶家,他们就要搞事情,他们看到姜忠家挣钱了他们快要气死了。
“姜大娘,在家吗?”刘桂花刚走到门口就吆喝起来,“有啥事啊,他婶子。”姜老太边开门边问,大儿媳王氏正好也走出门来。
西人进屋嘀嘀咕咕说了好久,姜老太边说边咬牙切齿的骂道:“贱人,怪不得想要分家,原来是有了赚钱的门道,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娘,怪不得那便宜货分家还要断亲文书,和我们彻底的分开,原来是想吃独食,咱们一会去看看拿一些回来。”王氏气的牙痒痒,翻了个白眼道。
西人又骂了一会,刘桂花见离间的差不多了,目的达到了,和钱秀荣使了个眼色,两人便离开了。
她们刚走,姜老太太尖锐着嗓子骂道:“这一家子贱人,有了赚钱的门道不带着我们一起,真是自私的狗东西,走,咱们现在就去要些银子过来。”
姜老太太带着王氏气势汹汹的来到姜忠家,还未进门,骂声己起:“赵小娥,你给老娘滚出来,带着你那几个毛都没长齐的贱货赔钱货一块滚出来。·s^o¢e.o\.?n^e^t/”
赵小娥一听姜老太太的声音,立马走了出来:“大娘,我怎么惹到你了,为什么骂我?”姜老太气的眼都快翻到后背去,分家了现在连娘都不叫了,果然是一家子贱人。
“听说你们做起生意挣了钱了,这个钱有我们一半,抓紧拿出来。”姜老太太不讲理的说道。
“我们都己经分家断亲了,我们自己的挣得银子关你们什么事?”赵氏硬气的说道,“弟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姜忠是娘生的,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咱们都是一家人。”王氏在旁边假惺惺的说。
“这时候想到我们是一家人了,以前欺负我们的时候你可比谁都狠毒。”
“那些都过去了啊,弟妹,从今天开始,咱们依旧是一家人!”
赵氏被她不要脸的话气笑了。姜老太一脸鄙夷道:“废话那么多干嘛,抓紧把钱拿出来,否则别逼我打你。”
这时屋内传出姜忠的话:“谁敢打我娘子,我和谁拼命,我们己经断亲了,没有任何关系了。”姜老太气的不行,推开赵小娥来到屋里,一巴掌打在姜忠脸上:“老娘真是白养你了,给你吃给你穿,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姜忠躺在床上恨恨的说道:“我从记事起就是给你家干活,吃不饱穿不暖,叫花子都比我过得好,就连家中的房子都是我一点点盖起来的,你什么时候养过我,这些年生育之恩我早就还完了,我不欠你们什么,要说亏欠也是你亏欠我。”
“啪”,又一巴掌打在姜忠的脸上,并非他不想还手,而是躺在床上下不来。赵氏跑到屋里拉住姜老太太,王氏抓着赵氏那单薄的身子,姜老太太似乎不解恨,拿起旁边的木头凳子就往姜忠身上砸,赵氏拼命趴在姜忠身上挡着,凳子一下子砸在她的头上,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这时周围的邻居己经围了上来,有些好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