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管治的戈尼格贝蒂,是奥特兰公国最大的贸易都市,对东方大陆的煌帝国有着很频繁而且紧密的贸易联系,经济实力可是国内数一数二的。_如~文^网* ^追?最?新^章,节!
“谁管你。”
艾儿蛮不讲理地把戈尼格贝蒂的地位给忽视过去。
“哎,我跟你商量一件事,三流伯爵。”她轻快地拍了拍夏农的肩,“关于学习的事情,你可以帮我蒙混过吗?如果再不济,不如你来给我讲课也可以的哦。你找来的老师……虽然很不好意思,但就是素质确实很一般。”
“苦瓜伯爵和三流伯爵可都不是我的名字啊……艾儿殿下,我这不是有一堆公务要忙吗?”
听见夏农这样子的说辞,艾儿顿时表情转黯,一肚子怨言全部像是倒水一样倒了出来。
“是了是了,你和我那个‘从来都不会犯错’的父亲大人一样都是大忙人,只有我一个是游手好闲之辈。我可是知道外面怎么议论我的呢,说什么调皮捣蛋鬼,说我连花瓶都配不上,说什么花瓶长得漂亮之余,还得精通什么琴棋书画……我也知道说这些话的人在打什么算盘,他们就是想想着等我一成年就把我给嫁出去嘛。!w.6¨1+p`.¢c.o′m¨”
艾儿抱起胸来,轻蔑地上下看着夏农。
“想都别想,臭男人有什么好嫁的呢?待我他朝加冕为公王的时候,我就要开后宫,把天下的美女都尽收于囊中。”
如果这里有一个舞台,艾儿肯定要跑上去长篇大论地发表自己的野心。
夏农暗自叹息一声,不知该作何反应。
不会一儿,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窃笑了两声,眯起的眼睛多了几分调侃之意。
“不过,殿下研究的玩意倒是相当危险就是了。”
“那可是神兵利器。”
女孩眼神深远地笑了起来,微眯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状。
“黑火药……要是成了,这盘棋可是又得挪一挪棋子的位置了呢。”
艾儿以前曾念过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可不是白念的,至少黑火药最佳比例成份她还是记得,不过要在这个时代里找到合适的原料以及提纯则是另外一个问题了。?k,s·w·x*s_./o?r.g^
“确实是。”
夏农眼睛里有某种不知名的光芒闪过。
他见识过那些“黑火药”的威力。
也正是因为见过,所以他才会不遗余力地支持眼前的王女。
在最初,他以为这个王女真的一如传闻里不学无术,任性妄为,但是在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忽然觉得这个王女看似跳脱的背后,也许藏有一些令人恐惧的特质。
他还记得一年前的夜里,自己迎接了这位王女的时候,对方趁自己一个不注意就把剑架到自己脖子上,眯着眼睛给了自己两个选择。
──忠诚,抑或毁灭。
夏农以为那只是一个玩笑。
直到对方真的用剑划破他的脖子,他看见对方眼里的寒意时,才知道这个王女并不是在开玩笑,尽管他以为那举动其实相当愚蠢,但是却有着难以言喻的魄力。
他事后想想对方也许是掌握到自己某些特质才敢如此行事。
也许她是在赌,但赌这件事本来就有所谓的机率和把握,她拿着几乎八成的把握去到赌,会赌赢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还记得在那个晚上的花园里,她仰望着月亮看似随口的一句话:
“夏农,你不是安然于一个边境伯爵……一个奥特兰公王国的人物吧。”
那时候这句话拨动了他心里的某一根弦,迟迟无法平定下来。这无关理智和感情,纯粹是一种本能的驱使,他竟然就此为这位公主殿下所用。
事后,他曾询问对方当时说这句话的意思,她只是奸笑着回答说:
“言语是最有强而有力的武器。”
嗯,这是一件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公主成功以一句话征服了一位声名鹤起边境伯爵的蠢事。
“喂,夏农!”
突然的呼唤打断了夏农的回思。
他“啊……”地回过神来,低头便见王女捏着腰气鼓鼓地看着自己。
“你昨晚当贼了吗?我在跟你说话,你怎么就走神了?”
“只是想起和艾儿殿下初遇的事情。”他摇着头说。
女孩的眼睛一时往上转去,视线飘到了夏农的头顶。
“哦──你说我用剑威吓你的事情?”
“当时艾儿殿下真的会砍下来吗?”夏农忍不住再问一次。
这次,艾儿有了不同的答案,只见她负起双手,原地转身一圈,往前走了两步,然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