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虚了。”
“不谦虚其实。”陈舟辞看向她,笑着说。
温既白没理解他的意思:“嗯?”
陈舟辞这才说:“这题也不难。”
“……”
温既白仿佛从这句“这题也不难”中听出了一个明晃晃地嘲讽——因为你太弱了。
温既白顿时觉得自己刚刚那些夸奖的话说来喂狗了。
陈舟辞见人不说话了,便随手扯了一张历史试卷,在上面随便勾了几题,然后递到温既白手边:“做试试看吧。”
温既白看着自己手边的试卷,大致扫了一眼:“干嘛。”
“巩固一下教学成果。”少年笑着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力度不大,语调也格外得温柔,“记得认真审题。”
温既白刚刚看他手想敲她头时,便想躲一下,结果没躲掉,还是被人敲了一下,无语道:“我刚刚还被橡皮砸了一下呢,要敲能不能换个地敲啊。”
少年笑:“嗯,下次换个地方敲。”
温既白一噎。
这重点好像也不是这个吧。
陈舟辞给她勾的题目不多,温既白刷刷刷就写完了,还不忘重新检查一遍,要不然又因为审题不清写错估计又要被陈舟辞这狗东西一阵嘲讽。
出乎意料的是,陈舟辞也在做历史题,这人做题时不急不躁的,温既白是真没见过陈舟辞因为考试考差了或做题做不出来急过。
他做任何事,都给她一种云淡风轻或者轻轻松松的感觉。
温既白觉得,这个心态放在这个年纪,真的挺难得的。
检查完毕,温既白翻到最后对了一下答案,全对,于是非常得意地把试卷交还回去:“全对,厉不厉害?”
少年偏头看她:“嗯,你最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