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去了......”
他一边蹒跚的走着,一边流着泪,他没有停下脚步,他穿越了宫殿的走廊,穿越了昂贵木材搭建起来的拱门与梁柱,来到了被悠扬曲调、熏香和酒香笼罩的大殿内,周围两侧是身披着豪华毛皮的酋长。而在正前方的主座之上,一个年轻的小女孩,身上穿着彩锻丝绸配合着毛皮缝制,镶嵌着绿宝石和翡翠作为装饰的王袍,芬·格鲁芬多克部落的标志镌刻在了豪华服饰的每一处角落,那旋转的纹路增添了源自于森林古老而又神秘气息。除此之外,在最靠近王座的一个席位上,一个身披着帝国扎甲的人影安然坐着。他的身后有着一条白金色的披风极其的惹眼。而那颜色所代表的势力是阿尔扎戈斯从未见过的,并非是西帝国代表战争的血红、和南帝国象征着血脉、宗室的蓝色,也并非是北帝国传统而又复古的紫色,是一种全新的不属于任何卡拉德贵族系的帝国势力......“老先生......您有什么事找我?”阿尔扎戈斯在那人的身上停留了很久。直到科林陛下的呼唤,他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他急忙跪在了地上,慌乱之间使用了帝国的礼仪,惹得周围的酋长嗤笑,“王......我在马鲁纳斯生活了十年了......”“我的整个晚年都在巴旦尼亚度过的......”阿尔扎戈斯的声音苍老而又嘶哑,这是被过量的酒液伤害所导致的。“王......陛下......十年前我曾像今日一样......”“觐见过您的父亲......先王卡拉多格......”“我一直以来都保守着一个秘密......一个足以撼动整个卡拉迪亚的秘密......”老人絮絮叨叨的,说的很乱,一会说先王,一会说秘密,以至于科林、丹亦或者其他贵族,一时之间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在五百年前......卡拉德人的祖先,卡拉狄俄斯......卡拉德帝国的第一位王......”“他曾在穷困潦倒之时,受到了神的鼓舞......后来横扫了大陆一切的敌人,包括巴旦尼亚人、阿赛莱人、诺德人等等,他战无不胜......他在大地之上创立了那个我们熟知的卡拉德帝国......”“他将他的信念、他的史诗全部灌注在了一根旗帜之上......那是帝国最为神圣的传承之物,也是正统的唯一象征,数百年以来......谁取得了那面龙旗......谁就是天下的主人。”“传说中......拥有着龙旗之人,将会得到初始之王卡拉狄俄斯的赐福,将会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而在十年前,那场‘潘德拉克战役’,在涅雷采斯愚蠢至极的指挥之中,帝国军队战败了......那神圣的旗帜被北边的蛮子-斯特吉亚人拿走了,而那些蛮子根本不懂得旗帜的价值,在争执中将旗帜折断,之后随着一场意外,它的碎片流落在各地......”“而我......我曾起兵和腐败日落的帝国抗争过,我拯救那些活不下去的人们、我组织军队、整备人手......然而我的力量不足以撼动这腐烂的雄狮......在一场失败之后,我的人全部葬身在了帝国军队的手中......而讽刺的是......我在失败之后,却偶然间得到了一块那面旗帜的碎片......”“之后......我来到了您的巴旦尼亚,当初‘潘德拉克战役’中最大的获胜者......”“我向您的父,先王卡拉多格贡上那旗帜的碎片......我说我愿意帮助他寻找其他的龙旗,以获得正统之名,以此摧毁那个腐烂的帝国......”“可惜......或许是您的父,当时沉浸于胜利的喜悦之中......对于扩大战果,或者说挑起全面的战争,并不感兴趣......因而驳回了我的请求......”“而我,也就在这里住下......我想等待某个时机......您的父回心转意......”“但是他并没有来......我在这里等了十年......”“我现在快死了......在得知您登基的消息之后......”“我不得不考虑,这是否是我一生中仅有的机会了......”“仅有的摧毁那个腐朽糜烂的帝国......为我的族人、我的父、我的子复仇.....的机会!”“因而我在此......郑重的向您,巴旦尼亚的至高王,科林陛下,宣誓效忠......或许您听得很滑稽......但是我愿意献上我的一切,我的旗帜、我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