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这一个喷嚏直接把我的睡意打没了一半,我仰面躺在上面,只感觉腰有点酸,就想着侧个身缓解一下,就在我把头转过去的时候我却愣住了,接着一股冰冷的寒意席卷了我的全身!
因为我看见那双红色的布鞋就摆在沙发前,而是鞋尖是正对我的方向!这双鞋不是在门外吗?它怎么进来了?还摆在我旁边?我顾不得思考这些直接朝卧室的方向大喊。
“白卜!”
然而卧室里面静悄悄的,根本没人回应。
我急得直骂娘:“他娘的白卜你死被窝里啦!老子都快被鬼吃了!”
我的骂声很大,估计都不亚于那个刘婶了,白卜要是还在他不可能听不见。没办法,最后我只能硬着头皮裹上毛毯下了沙发,走的时候我特别小心的避开了那双红布鞋。
来到卧室一开灯我心就全凉了。被子掀开着,白卜已经不在了。
这犊子哪去了?趁我睡着出门了,大半夜的这小子不会梦游了吧?可以前也没见过啊。我伸手摸了一下,没有余温,看来走挺长时间了。
“咚咚咚,咚咚咚。”
这时门外又响起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我心里不禁暗骂起来,卧槽!你他妈还玩上瘾了是吧!白卜不在老子照样不怕你!看我抓着了怎么爆你的菊!
我从案板上提了一把菜刀,气匆匆的走到客厅门前。
“你他妈谁啊?”
门外迟疑了几秒就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无一你快开门!”
我提起的心稍微放下了,但我转念一想,这犊子大半夜的还敢这么折腾我不能这么放过他。
“你还进来干嘛,搁楼梯口蹲一晚上得了,正好又凉快又通风。”
外头的白卜好像急了,使劲砸了几下,震的我耳朵嗡嗡直响。
“尚无一你他妈快开门啊!那东西就在屋里!”
此时屋子里静的出奇,我都能听见全身的汗毛一根根立起的声音。白卜的话在我脑子里不断循环播放,那东西在屋里!就在屋里!
我哆嗦着去压门把手,我心里一遍遍的默念着,快打开快打开,求你了快打开!然而这个暗锁却跟锈死了一样,嘎吱嘎吱就是拧不动。
“怎么办打不开啊!”
我几乎是带着哭腔跟白卜求助。
白卜似乎也听出来了。他安慰我说:“无一你不用害怕,那东西应该不伤人,她似乎是有话想跟你说,不然你见见她吧。”
见见她?见个屁!老子才不想见鬼呢!我心里这么想着可嘴上也不好说出来,毕竟那东西现在就在屋里,万一她听着一生气直接把我给带走了,那我可哭都不知道找谁哭去。
“必须这么做吗?”
我用颤音问道。
“嗯。”
白卜在外面不轻不重的回应。
我咬紧咯吱乱颤的牙齿强让自己镇定下来,慢慢把头转过,眼睛尽量不往那双鞋的方向瞅。
“这位姐姐?呃不奶奶!有什么话您尽管说吧,小的必定效忠犬马之力给您办的妥妥的!”
我话说完了半天却不见屋里还有别的声响,我小心的朝锁孔里喊。
“白卜她不说话啊!怎么办?”
外面的白卜迟疑了一会,似乎也有些不解,而后说道:“那双红布鞋还在吧?”
我鼓起胆子往沙发那边瞥了眼说:“在。”
“那你穿上它。”
穿上它!我心里猛的咯噔一下。要不是我和他现在隔着一道门大耳刮子早就招呼到他脸上了,那双鞋鬼穿的!你叫我去穿?先不说有没有脚气,万一她一不高兴,把我脚剁下来都算小事了。
“你他妈能不能别开玩笑!”我几乎低吼。
锁孔里白卜的声音也很严肃:“我没开玩笑,鬼在人的世界磁场是很弱的,你不接触她曾用过的物品很难和她交流。相信我,去穿上它没事的。”
我心彻底凉了,早知道有今天当初我就该买两份人寿保险!我死了也好给老爸老妈养老以尽孝道不是。
我慢慢靠近那双红布鞋,脚哆哆嗦嗦的伸过去,脚尖接触到鞋底的一瞬间,那刺骨的凉意瞬间直传到了我的脑瓜顶。
我去!我咬着牙索性加快了穿鞋的速度。当鞋穿好后我惊奇的发现一件事,这双鞋竟然完全合我的脚!我的脚可是44码的,竟然有脚这么大的女人!呃,女鬼……
突然我的脚动了,准确的说是这双鞋动了!它带着我走到了客厅的茶几边,让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拉开了抽屉在里面翻找。不一会一个泛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