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被拿了出来,我打着它,竟然用它去烧我的另一只手!
我内心惊恐万分,可却无法表现出一分一毫。就这么安静的看着火焰在我的左手上迅速蔓延开,把皮肤烧的脱水碳化,一寸一寸翻卷着从肉上剥离开。
等左手上火光将熄的时候,我又用那只惊悚骇人的左手打着了打火机来烧自己的右手!
看着刚刚的情节再次残忍的浮现在眼前我终于抑制不住昏了过去。
一个看不清脸的白衣长发女人在冲我浅浅一笑,这是我那晚最后的记忆。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听着凄怨女声渐渐远去,我终于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白卜那张放大的脸。
“我这是在哪呢?”
“废话当然是医院。”白卜看我醒了便安心的找把椅子坐下。
我吃力的要起身就感觉头部一阵剧痛,又尝试了几次我乖乖放弃了。
我问白卜:“你跟我说实话,我的手是不是废了?”
白卜惋惜的叹了口气,说:“是啊,最近恐怕都不能撸了,你要是实在忍不住我也只好屈尊给你弄弄了。”说着他就把手放我裆部的位置。
“滚你大爷的!”我有气无力的骂着,扬手就要打他的贼爪,突然我发现我高举的右手竟然完好无损!
我吃惊的把双手举到眼巴前瞅了半天,发现这双手不但没有一点伤疤皮肤还比以前细腻了不少。
“怎么会没事呢?”我忍不住念叨起来。
白卜笑道:“你这人可真怪,怎么还巴不得自己有事啊?”
我微微摇头,“白卜你是没看到昨晚的状况,当时我这手烧的比你小妹那次烤的鸡翅还邪乎呢!那味儿就差撒一撮孜然了……”
我躺在床上,连说带笔划的描述昨晚发生的情况,当然有不少是我故意夸张的,不然怎么突显我险象环生的奇遇。我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你昨晚出去干嘛了?”
白卜没有回答我,而是说道:“其实小纸人后面的那张符是真的。”
“真的!”我差点从床上蹦起来,“那你干嘛骗我?”
白卜按按我的肩,示意我别激动,“我不是怕你害怕的睡不着觉嘛。”
听着他的话我心里就浮现出大大的两个字,卧槽!你不告诉我我就能好好睡觉了?还不一样大半夜的把我吓得半死!还不如提起告诉我也好有个心里准备不是。
“这跟你昨晚出去有什么关系?”我继续问道。
白卜抱着肩膀,一边回忆一边说:“昨晚我不是在你家门上贴了一串小人吗,那上面沾着我的生魂,能和我建立起磁场上的感应,所以外面有什么情况我都能第一时间感知到。但我又担心它会在你睡着的时候破门而入对你不利,毕竟你家是地下室,长期不见光的房子都不受门神庇护,很容易邪灵入侵。”
我听着白卜的话暗暗下了决心,看来换房子的事势必要提到日程上来了。但想起银行卡上的两位数我还是不免蛋疼起来。
白卜无视我面部表情的变化,继续说:“鬼的眼睛是看不见的,因为它可以穿过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东西包括人,眼睛对它根本没用。所以它寻找一个人靠的不是眼而是鼻。它能通过气味的残留度来找到这个人的准确位置。”
靠闻找人?我去怎么跟狗一样啊,完全颠覆了我对鬼这种灵异存在的认知,心里不免有了大大的幻灭感。
白卜似乎看穿了我心里所想,他笑道:“不过你也别小看它,鬼在闻的方面可是比狗强得多,它所感知的气味是通过时间积累的,你待在一个地方时间越长气味残留的就越多,被它找到的可能性就越大。我昨晚睡在你房间是因为那里是你气味残留最多的地方,鬼很容易找过去,可没想到还是失算了。”
“怎么了?”我不免好奇起来。
“昨晚门上的纸人感知到有东西进来,但我没有马上行动,而是打算守株待兔等着抓她,意外的是她进来后只停留了几秒就出去了。”
“为什么啊?难道她发现你了?”
白卜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但我怀疑是有人在操控着她。发现她离开后我就追了出去,临走还特意在门上下了一道禁制防止她进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