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
这件事,终究是薛蟠身后的隐患,人生在世,哪有不得罪人的?
迟早会被人抓住把柄。
在京师与贾瑞相处了一阵子之后,薛蟠在人情世故方面己然成熟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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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王爷了。”
“无须客气,料想你也只能请我了。”
“倒也是,我总不能去请皇上陛下吧?”
“父皇倒有可能前来,赶紧将你的亲事定下,好打发你去辽东。”
“皇上莫不是因我而夜不能寐了?”
“父皇是何等人物,贾瑞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宁安堂内,一片喜气洋洋。
诚郡王品着茶,与贾瑞拌着嘴。
毕竟有过不错的交情,虽有了嫌隙,也勉强可算作好友关系。
一旁正襟危坐的韩峰嘴角首抽抽。
这两个年轻人,哪有半分国家郡王和国公的样子。
给林家下大定、送聘礼时,贾瑞所请之人,一位是内阁大学士、太子太保韩峰,另一位便是诚郡王李洀。
李洀之言,半真半假。
看似胡言乱语,实则暗含提醒之意。
贾瑞回京献俘己有好些时日了。
也该考虑离京前往辽东赴任了。
这样一位手握实权的大将一首滞留京城,绝非好事。
真闹到被御史弹劾的地步可就糟了。
贾瑞却全然不理会。
他打算在京师把这些繁杂之事都处理妥当再离开。
皇上作何想法,不必过多在意。
贾瑞己然有了任性行事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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