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的时候眼神里全是对孩子的慈爱。
“以你师尊的能力想来也无需我们同意。”
庄师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显然他已经知道顾谅之前在中域做的那些事。
和其他人不同的是,这位庄师似乎极其欣赏顾谅的手段。
顾谅确实是个不太好惹的病秧子。
刚好学堂里有几个久久不服管教的学生,就等下月交给顾谅来处置罢。
顾谅在家望着这阴沉沉的老天,似乎又要落雨。
收拾了一下,正准备出门接阿崽回家,突然打了个喷嚏,毫无征兆。
顾谅揉了揉鼻子。
芜湖!
肯定是阿崽想我了。
出门见风已是秋。
成婚以来,阿崽不曾再跟自己亲近半分,实在规矩得过了头。
顾谅就差点以为他对自己不感兴趣了,可一到夜里阿崽又总是要将他抱得很紧才能睡着。
顾谅毫无对策,导致这样的情况愈演愈烈。
甚至天热的时候阿崽就算满头大汗也不肯松手。
仲夏的清早顾谅总是被热醒…。
然后只能选择装睡,等阿崽自己慢慢消下去。
毕竟阿崽对这种事好像并不怎么上心。
阿崽脸皮薄得很,稍微逗一逗就能在他怀里软得一塌糊涂。
顾谅有时候忍不住也得忍。
阿崽年纪还小,引诱一个孩子沉沦情欲这种事,顾谅还做不出来。
阿崽心里藏的事太多,顾谅也逼问不出什么。
有时候莫名其妙就生了闷气,被顾谅看出来将人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哄,哄着哄着又莫名其妙哭起来。
问他怎么了也不说,着实是来折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