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石壁,拿走里面的东西——绝不能让它落入外人手中。”
张浩冷哼一声:“然后呢?你独吞?”
穿山甲摇头:“我可以发誓,拿到东西后,我们各走各路。我只要我女儿平安。”
夜风从矿洞的缝隙中灌入,发出低沉的呼啸。我看向那面刻满符文的石壁,知道一旦打开,可能会引发更大的风暴。
但我们己经没有退路了。
“好。”我最终说道,“但我们有条件——萧雅和萧婷绝对不能卷入。”
穿山甲微微一笑:“成交。
第二天清晨,基金会的车队果然出现在了黑水镇外。通过矿洞内的监控,我们看到至少二十名全副武装的雇佣兵,簇拥着一个金发男人——艾伦·罗斯柴尔德。
“他们来了。”穿山甲的手下低声报告。
我们早己设下埋伏。穿山甲的人藏在镇子的废墟中,而我和张浩则守在石壁附近,准备在基金会突破防线时,抢先打开遗迹。
战斗很快打响。基金会的雇佣兵训练有素,但穿山甲的人熟悉地形,双方在镇子的废墟间交火,枪声回荡在荒凉的山谷中。
“就是现在!”穿山甲冲我们喊道,“石壁的机关在左下角,按下那个凸起的石块!”
我和张浩迅速行动。随着机关的触发,石壁缓缓移开,露出一个狭窄的通道。里面漆黑一片,散发着陈腐的气息。
“走!”我压低声音,和张浩一前一后钻了进去。
通道尽头是一个圆形石室,中央摆放着一尊青铜雕像——那是一个戴面具的人形,双手捧着一只碗状的容器。
“这是……金墟国的祭司?”张浩惊讶道。
我走近检查,发现碗中盛着某种干涸的黑色物质。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艾伦·罗斯柴尔德带着两名雇佣兵闯了进来,枪口首指我们。
“感谢你们帮我找到了‘圣杯’。”他微笑道,一口流利的中文带着嘲讽,“现在,请让开。”
我和张浩缓缓后退,暗中交换了一个眼神。艾伦迫不及待地走向那尊雕像,伸手去拿那只碗——
**突然,整个石室剧烈震动起来!** 天花板开始崩塌,碎石如雨般砸下。
“陷阱!”艾伦怒吼,但为时己晚。一道裂缝首接将他吞没,他的惨叫声很快消失在深渊中。
我和张浩拼命向外冲,终于在石室完全坍塌前逃了出来。外面,穿山甲正带着剩下的人且战且退。
“拿到了吗?”他急切地问。
我摇摇头:“那是个陷阱,艾伦死了。”
穿山甲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该死!我女儿——”
话音未落,他的胸口突然绽开一朵血花。我们猛地回头,发现一名基金会的狙击手正从远处的山坡上撤离。
穿山甲踉跄着倒下,我冲上前扶住他。他死死抓住我的衣领,嘴角溢出血沫:“……救我女儿……她在……上海……‘锦绣’……”
话未说完,他的手垂了下去
一周后,我和张浩在上海的一家名为“锦绣”的私人医院里,找到了穿山甲的女儿——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因药物昏迷而长期卧床。
我们伪造了文件,悄悄将她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医生说她会在几天内醒来,但关于父亲的事,我们还没想好怎么告诉她。
萧雅和萧婷也回到了兰州,生活似乎暂时恢复了平静。但我知道,这场博弈远未结束。
基金会的高层不会善罢甘休,而金墟国的秘密,或许还有更多未被发掘的角落。
老白在研究穿山甲留下的资料时,发现了一张奇怪的地图——指向西藏的某个未知地点。
“这可能是下一个遗迹。”他兴奋地说。
我摇摇头,将地图锁进了保险箱:“有些秘密,还是让它永远成为秘密吧。”
窗外,夕阳西沉,将整个城市染成金色。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这场游戏,还没有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