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霁风的书房里,秋沐悠悠转醒,趴在桌案睡了一下午胳膊都麻木了,半晌没有知觉。秋沐抬头静静地注视着南霁风,这家伙还在低头看书。难道就这样坐了一下午?
秋沐轻咳了一声,南霁风这才缓缓抬眼,目光与秋沐交汇,他轻声问道:“醒了?睡得可好?”秋沐揉了揉眼睛,略带尴尬地说道:“这一觉睡得倒还踏实。倒是不好意思,占用了你书房一下午。”南霁风嘴角微扬,“不妨事,你既来了,本王便自然没有把人赶走的意思。。”秋沐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身上披着南霁风的披风,她脸上一热,伸手将披风取下,说道:“多谢你给我披了披风,不然我定要着凉了。¨c?n_x.i!u?b¨a¢o+.\n¨e!t.”南霁风走上前,接过披风,随意搭在臂弯,说道:“天色晚了,郡主可以回去休息了。”秋沐愣了一瞬,这家伙还是这么的不近人情。她摆了摆手,“不急着回去,我还有些事想与你商量。”南霁风示意她坐下说,秋沐重新坐回原位,斟酌了一下言辞,说道:“之前听黑衣人说岩腥土在你手上,不知此事是真是假?”南霁风微微皱眉,“郡主问这个做什么?”秋沐暗地里吐槽,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瓜分了。然后直接开口:“王爷怕是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五毒的存在我有权利知道,如今岩腥土在王爷手上,难道想独吞吗?”南霁风听着,好半晌才回了一句:“东西没在本王手上。”秋沐闻言,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家伙又在打什么主意?岩腥土事关重大,他若真不在他手上,那又会是谁呢?她的眼中满是狐疑,追问道:“那为何那个黑衣人说东西在你手上?”南霁风面色沉静,眸光深邃,缓缓说道:“有人想要取本王的命,只好想了一招引蛇出洞的办法。故意放出消息,说岩腥土在本王手中,就是要让那些暗中觊觎之人现身。但也没想到这些人的目标会牵扯到你。”秋沐心中一惊,原本就灵动的双眸此刻更是波光流转,她意识到事情远比自己想象的复杂。“王爷此举虽妙,可也将我卷入了这漩涡之中。如今我也被这些人盯上,这可如何是好?”南霁风看着秋沐略显担忧的模样,心中莫名涌起一丝怜惜,语气也柔和了几分:“郡主放心,本王既然将你牵扯进来,自会保你周全。那些人想要通过你找到岩腥土,就不会轻易动你。”秋沐微微点头,心中稍安,但仍有疑虑:“可那些人狡猾异常,难保不会做出什么极端之事。王爷可有应对之策?”南霁风负手而立,眼神坚定:“本王已安排了人手暗中保护你,在你身边布下了天罗地网。那些人若有异动,定逃不过本王的眼睛。”秋沐轻声回应:“如此便好。”她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衣裙上的褶皱,微笑着说道:“今日叨扰太久了,我也该回筝音阁了。王爷,告辞。”南霁风微微点头,没有多言,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郡主自便。”秋沐转身离去,步伐轻盈而坚定。她心中明白,南霁风或许是个谜一样的男人,但她已决心不再深陷其中。这时,蓝绤端着一盏茶走上前来,轻声道:“太子殿下,喝口茶润润喉。”南记坤接过茶盏,轻抿一口,目光又落在忙碌的众人身上,“这宴席准备得如何了?”刘子惜连忙回道:“殿下放心,妾身已仔细检查过,菜品、酒水、歌舞皆已安排妥当,定不会有差错。”南记坤点了点头,又道:“这陈良媛虽说入门,但到底是新人,你日后也多担待着些。”刘子惜心中一紧,脸上却依旧挂着笑,“殿下放心,妾身自会以礼相待。只是这后宫之事,还望殿下能多关注一二,莫让有心人钻了空子。”南记坤听出了刘子惜话中的深意,微微皱眉,“你有话便直说,莫要这般隐晦。”刘子惜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殿下,太后此举,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在安插人手。这陈良媛入门后,若是与太后里应外合,恐怕会对殿下和东宫不利。”南记坤沉默片刻,说道:“孤心里有数。你也不必过于忧心,做好你自己的事便好。”刘子惜心中有些失落,但还是应道:“是,殿下。妾身明白。”就在这时,一名小太监匆匆跑来,跪地禀道:“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殷侧妃那边说身体不适,想让殿下过去看看。”南记坤皱眉,呵斥道:“孤又不是太医,去了病就能好?”刘子惜心中暗忖,自己刚罚完殷妙菱禁闭,今日刚解禁足,就又出来闹腾了。但面上依旧维持着端庄的仪态,微微欠身说道:“殿下,殷侧妃既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