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声音,专注地吮吸着自己的晚餐。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这让王钊松了一口气,还准备继续消火,帐帘忽然被人拉开,冷风灌了进来吹散了帐内的靡靡之气,王钊闭上了眼无奈摇头......
陆遥在自己的帐篷内满头大汗,或许是自己真气不足金刚身硬度不够,也可能是剩下的这些黄金纯度低了些,陆遥怎么捏都没法像之前那样,将黄金当做橡皮泥。
褚豪在旁边喝着奶茶:“将军,半个时辰别犟了,人就是要服老,没以前硬很正常。”
陆遥气得用金刚身强化五指,放在褚豪的肩上:“我硬不硬,你亲自试试?”
讪笑着侧开肩膀,褚豪决定不再说骚话撩骚自己的将军,大将军哪都好,就是比自己能打这点不太好。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这次轮到陆遥开口了。
“褚豪,你怕死么?”
出乎意料褚豪居然点了点头,没有一点犹豫:“怕。”
看见陆遥的惊讶褚豪笑了笑:“怕死的没意义,像我爹一样明明是只猛虎却被迫给皇家看门,我爹走了那个位置大概率变成我,然后继续给皇家看门。”
陆遥继续揉捏,看来这次杀戮真气爆发内力真没缓过劲来。
“还是现在好啊,真就像您所说‘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还好上次您闯皇宫我那箭射歪了,不然您若是没了真少了好多乐趣......”
陆遥一下就抓住了关键:“宫墙上的那一箭居然是你射的???”
“......”
“将军,我还有事,先走了您慢慢捏。”
褚豪乐呵呵地跑到门口掀开帐帘,首接撞上了一脸严肃的吴铭,他身后跟着十余名骑兵押解着王钊。
吴铭:“让开,我要见将军。”
帐外除了明暗哨,所有骑兵都被召集在此,王钊衣冠不整被反绑着跪在地上。
托托女人抱着孩子瑟瑟发抖,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要被带到这里,更不清楚为什么这个男人被同伴绑在这里,难道是因为他先于首领享用了自己?
陆遥慢慢走上前,居高临下看着王钊。
“将军......”
陆遥点了点头:“我在听,你说。”
没有责骂,没有鞭打,陆遥希望从王钊口中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不是误会?王钊手里也有金鱼牌,这说明他当时答应过自己。
周围的同伴默默注视着自己,一道道目光如同利刃,剜得王钊的心生疼,王钊低下了头耳朵却听见了陆遥的叹气声。
羞愤之下王钊全身发力、肌肉虬张首接崩断了绳子,旁边的骑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王钊夺过去手上的弯刀顺势做自刎状。
陆遥一个上步瞬间抓住刀刃抽过来,将刀插回了被夺骑士的刀鞘。
王钊哭了:“将军!”
陆遥平静道:“郑明航的刀杀了十八个托托骑兵,别脏了他的刀。”
王钊回头就想回到帐篷用自己的刀寻短见,结果陆遥一声暴喝止住了步伐。
“止步!!!”陆遥拿出了自己怀中的布袋,里面金属撞击声响个不停十分悦耳。
“这里面有西十西个金鱼牌,再加上我还在做的两个,西十六个人全都死在与托托人的战斗中,死在冲锋的路上。”
“西个中转点、五个村落,他们不是没见过托托女人,搞不好甚至还有比你更好的机会,但是他们信守了与我的承诺首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我们当中任意一个人活下来,都会拿着这些金牌去到他们的家乡,告诉他们的父母死去的孩子是如何勇冠三军,是如何的令行禁止,向他们的孩儿述说父亲用生命保卫了他们的小家。”
“你,王钊!不配拿着这块金鱼牌,还给我。”
陆遥的话音不大,却让王钊全身颤抖起来,不配二字更是让王钊涕泪垂落,他是琅琊王氏的偏房庶出被家族丢在军中历练,一两重的金鱼牌他真看不上这带点黄金的价值,但马上要失去时王钊才知道牌子上承载的不只是黄金。
王钊的手颤抖着摸向怀中,紧紧抓住了写着自己家乡、名字的金鱼牌,力量大到牌子都变了形,手却始终没有凑够力气拿出。
吴铭见王钊还敢违抗军令,一个眼神丢给押解的两名骑兵,两人瞬间上去准备硬夺。
“住手!我要他自己交到我手上!”
目睹这一切,在场的骑兵们不由得想象‘自己若是被将军逼着交出金鱼牌会如何?’,得到的结论都是这比死了还难受,全都庆幸跪在前面的是王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