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出了大问题。
不是这样的……
还有比这更可怕的噩梦吗?
一阵可怕的战栗袭遍了她的全身。
这……可能吗?
她惊恐地眨了眨眼睛。
许娜……真的……我鼻子前面的那个……是红点指示的目标吗?
她想开口询问,喉咙却像被血呛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一簇簇洁白的菊花之间,她看着那个坐在轮椅上、正仰面微笑的男人。
他那头亮泽的头发随意地散乱着,光滑的皮肤在阳光下微微发光。
徐凌像被钉在了十字架上一样,当场动弹不得。
靳宪,我的丈夫,这么近……
这么近……竟然……可能吗……
靳宪,纪禹琛……
没错……
那是她曾想过总有一天要亲手描摹的眉毛。
他那高挺的眉峰是她从一开始就无法移开视线的地方,还有那直到最后都画得有些曲折的眼尾,是她最喜欢的部分。
她的手抽搐着,身体颤抖得几乎无法呼吸。
肺部像是被狠狠捏了一把,她紧紧抓住了疼痛的肋骨。
在即将爆发的尖叫声中,她向后退了一步,撞上了正在移动的祭坛花束。
花瓣哗啦啦地掉落下来,浓郁的香气四处弥漫。
被严重践踏的,不仅仅是那些无名的花朵。
身穿白色病号服,脚踩黑色拖鞋,还有一双露着脚踝的袜子,纪禹琛正在把一个球递给孩子们。
咯咯咯,那些天真烂漫的孩子们,发出了清脆的笑声。
而那个男人恶作剧般勾起的嘴角,却刺得她眼睛阵阵发痛。
喜欢老公跑了,抓回来不是应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