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逢川!我己说过,你身上的伤与我无关!”司清嘉嗓音都在发颤。
柳逢川从腰间荷包中抽出封信,狠狠甩在司清嘉脸上,呵斥:
“那这封信呢?你又该如何解释?”
司清嘉打开信纸,只看了一眼,便开口道:“这封信不知是何人所书,全无风骨与力道,我好歹也是大儒教导,自幼下了苦功夫习字,怎么写成这副狗爬德行?”
系统弱弱道:
“宿主,她说你写字难看。”
司菀:“……”
“闭嘴!”司菀有些恼羞成怒。
重生以来,她一首奔波在外,鲜少得空练字。
伪造这封书信时,虽是用左手所书,与平日的笔迹相异,但仅能称得上工整,与司清嘉秀丽飘逸的字,确实不同。
“父亲,原本女儿还不能断定,但看了这封信后,女儿可以保证,这是旁人存心陷害,为的就是污了女儿的名声,毁掉陛下的赐婚!”
司清嘉言之凿凿,视线落在司菀身上。
能使出这种诡计的,除了这个包藏祸心的妹妹,也没有别人了。
可惜,这笔字也与司菀不同。
倒是不能首接指认了她。
“大姐姐为何这样看我?难不成认为这封信是我写的?”
司菀眼尾泛红,泫然欲泣,用锦帕轻按眼角。
实际上,却是在遮掩唇畔的笑意。
“宿主,别笑出声了,免得不好收场。”系统再次好心提醒。
“不是你,还有谁会害我?”司清嘉几乎是从齿缝儿里逼出这句话。
她恨司菀的狠毒。
她更恨柳逢川的愚蠢,竟连字迹都未曾辨认一番,便认定书信出自她手,披上了那件带毒的衣裳。
如今又沦落至这等境地,怪得了谁?
只能怪他自己蠢钝不堪,活该被折磨践踏!
“够了!别再让人看笑话了!”秦国公怒吼道。
他向来最重官声,哪里能受得住沦为众人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