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竖瞳裂痕里渗出的灰雾却突然凝结成新的锁链，缠向姜璃消散的魂魄，"没有破局者，只有新的......"

"住口。"姜璃咬破舌尖，血珠在魂魄里绽开。

她抓住最后几片陆昭然的记忆碎片，将它们按进自己的魂核镜像里，"他说过，断妄瞳破的是谎言。

那这闭环......"她望着逐渐消散的囚牛虚影，望着空中飘飞的焚天契约密文，突然笑了，"不过是另一个需要被打破的谎言。"

魂魄的消散速度突然加快。

姜璃感觉自己的意识正沉入黑暗，却在最后一刻触到了陆昭然的温度——不是记忆碎片，而是真实的、带着心跳的温度。

那温度从她的魂核镜像里升起，像一根火柴点燃了黑暗。

"替我......看......"

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前，姜璃听见了一声极轻的叹息，混着睫毛颤动的声音。

黑暗中，陆昭然的记忆碎片在姜璃的魂核镜像里缓缓重组。

那些被天道封印剥离的、被罪业灼烧的、被轮回碾碎的碎片，此刻正沿着某种她从未见过的轨迹排列。

当最后一片记忆嵌入时，镜像深处突然亮起一点金芒——

是断妄瞳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