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惨白如纸,但身体反应快得惊人!
右手如同毒蛇出洞,闪电般探向后腰别着的仿制五西手枪!
然而,他的手刚触碰到冰冷的枪柄塑胶握把,甚至来不及感受那熟悉的粗糙感——
一只包裹着厚重防滑橡胶底、带着千钧之力的特警作战靴,如同从天而降的攻城锤,带着精准计算的轨迹和恐怖的动能,狠狠地、毫无花哨地踹在他右手手腕的尺骨茎突上!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清脆的骨裂声在喧嚣中异常刺耳!
“啊——!!!”
孙强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整条右臂如同被电击般瘫软下去!
手枪脱手飞出,砸在油腻的水泥地上!
几乎在同一毫秒!
一个冰冷坚硬、带着硝烟味的金属管状物,如同毒蛇的獠牙,己经死死地顶在了他因剧痛而扭曲的后脑勺上!
一个低沉、冰冷、如同西伯利亚寒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绝对的掌控:“‘疯狗’?再动一下,子弹就从这里进去,从你那张臭嘴里穿出来!”
其他几个马仔,有的刚掀翻牌桌想制造混乱,有的试图扑向墙角堆放着的“工业润滑剂”桶(显然想销毁证据),还有一个正拼命往破窗户方向窜去!
但在绝对的力量、碾压性的速度、和经过千锤百炼的战术配合面前,所有的反抗都如同螳臂当车!
不到十秒钟,伴随着几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警用甩棍的精准打击)、短促的惨叫声和手铐“咔嚓”上锁的金属脆响。?/天×禧?)小@{?说?网÷*÷ ?首×&:发2
所有人如同被收割的麦子,被干净利落地制服、反铐、脸朝下死死按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
动作快如鬼魅,配合得天衣无缝!
当最后一名试图跳窗的马仔被特警一个精准的抱摔放倒、铐住时,陈刚的身影才如同山岳般,沉稳地踏入这片狼藉的战场。
他没有穿作战服,只是一身深色夹克和工装裤,但那股久经沙场、从尸山血海中淬炼出的铁血煞气和不怒自威的压迫感,比任何精良装备都更具震慑力。
他锐利如鹰隼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迅速扫过现场——散落一地的扑克牌、流淌的廉价白酒、翻倒的塑料凳、墙上不堪入目的廉价海报,以及墙角那几个印着“XX工业润滑剂”的蓝色塑料桶。
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那几个桶上。
他走到被两名特警死死按在地上、脸颊紧贴着冰冷油腻地面、疼得浑身抽搐、发出野兽般嗬嗬喘息的孙强面前,缓缓蹲下身。
没有多余的废话,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骨髓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铁钉砸进孙强的脑海:“孙强,‘老刀’刘疤瘌的左手,专门负责‘物流’和‘处理’脏活。上个月银行门口那笔‘买卖’的枪手,海丰记排档‘意外’的幕后推手,还有前几天长兴路那场差点要人命的‘交通事故’…背后,都有你这只‘疯狗’在呲牙吧?”
陈刚顿了顿,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向孙强因剧痛和恐惧而涣散的眼睛:“张老板的‘生意经’,记在哪儿了?那些沾着血的账本,藏在哪个耗子洞里?说出来,少受点罪。”
孙强艰难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射出凶狠怨毒的光,他啐出一口混合着血沫和泥土的浓痰,嘶吼道:“呸!陈刚!有种…有种你弄死老子!账本?老子拉屎擦屁股用了!哈哈哈…呃啊!” 他的狂笑被手腕传来的剧痛打断,再次变成痛苦的呻吟。
陈刚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虫子。
他站起身,不再看孙强,目光投向墙角那几个看似普通的蓝色塑料桶。
一个眼神示意,两名带着白手套、提着专业工具箱的技术侦查人员立刻上前,动作麻利而谨慎地检查。
很快,技术员甲在其中两个桶的底部发现了异常——看似一体的塑料底部边缘,有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粘合痕迹。
用特制工具小心撬开一个口子,里面根本不是粘稠的润滑脂,而是塞满了用多层防水油布和防震泡沫严密包裹的物品!
小心翼翼地取出、拆开——
几本厚厚的、封面是劣质人造革、边缘磨损卷曲的硬壳笔记本!
以及一个巴掌大小、没有任何标识、通体哑光黑色的金属U盘!
(孙强心声:『…完…全完了…刘哥…张老板…饶不了我…饶不了我全家…』)
当看到那熟悉的笔记本封面和那个冰冷的U盘被如同证物般托在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