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的分歧所在——父亲想用调节器控制节点能量,而萧雅意识到必须彻底销毁整个网络。阿森则选择了第三条路:用"冬眠协议"暂时冻结部分节点。
"我们得加快速度。"她检查装备,"如果守夜者先找到阿森..."
一阵异常的空气振动打断了她。通道前方出现三个黑袍人,面具上的闭目符号正渗出黑色液体。为首者举起一个青铜铃铛,铃声让陈默体内的金色纹路剧烈翻腾。
"载体不应存在。"黑袍人机械地重复,"节点必须永闭。"
赵雨桐启动调节器防御模式,蓝光形成护盾挡住铃声。但第二个黑袍人突然摘下面具——是德吉!老人眼中紫光闪烁,手中展开一张能量网,网上每个节点都对应一个曾被基金会控制的人。
"信使己就位。"德吉的声音变成多重合唱,"大门将开,囚徒将醒。"
陈默突然冲向德吉,金色纹路形成长矛形状。就在接触瞬间,德吉的身体像沙堆般崩塌,黑色物质顺着陈默的手臂蔓延。赵雨桐调出调节器最深层的净化协议,蓝光如火焰般包裹住陈默。
黑袍人趁机掷出铃铛,青铜器在半空分裂成数百个微型无人机,每个都发出不同频率的声波。通道开始崩塌,石块如雨落下。
"跑!"陈默挣脱黑物质,拽起赵雨桐冲向侧面的排水管。身后传来守夜者诡异的吟诵:"当七目齐睁,看守者将化为钥匙..."
排水管将他们冲入地下河,湍急水流带着两人穿过数公里黑暗。当终于被抛进某个地下湖时,赵雨桐的调节器突然锁定湖底——那里沉着一座石像,正是萧雅的模样。
石像手中捧着一块发光的晶体,表面刻着:致我的女儿。当你找到这个,说明我己经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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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北雨林深处,老白拖着时醒时昏的张浩艰难前行。黑袍人的追击声时远时近,更可怕的是张浩皮肤下的黑色符号正在重组,形成新的图案。
"坚持住..."老白用藤蔓固定好临时担架,"赵雨桐他们肯定在往这边赶。"
张浩突然睁眼,瞳孔完全变成镜面般的银色:"他们来了。"他指向天空,"基金会的轨道武器...守夜者唤醒了他们最恐惧的东西..."
云层之上,三颗人造卫星调整了角度,瞄准装置锁定了这片雨林。与此同时,格陵兰冰盖下的巨型结构体发出第一次有规律的震动,仿佛某种心跳。